一次化疗的钱,就是五千多,一周就得化疗一次,一个月就是两万的昂贵化疗费,那会儿的贺荣还得每天去公司上班,压根没人来照顾她,护工一个月下来都得要五六千,还不包括家里其他的开支。
很快整个家里的积蓄都没有了,向家在a市的产业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搭上向家的合作,一单下来,利润足够支付她一年的化疗钱。
刚好在那个时候,他遇见了向家的掌上明珠向晚,年轻的贺荣温柔体贴,那副好皮囊更是迷了好多少女,向晚也是其中之一。
向家没有儿子,只有一个独女向晚,所以向家有意找上门女婿,向晚像家里提的时候,向家老爷子去查过贺荣的家境,知道他有个患脑癌的妻子,本来向老爷子是不愿意的,但架不住自己女儿向晚的喜欢。
贺荣本意也只想和向家谈合作,所以向老爷子约了贺荣私下拍板,他给贺荣的最新项目融资一个亿,但前提是,贺荣必须答应在贺荣妻子去世后,立即上门提亲娶向晚。
那笔钱解救了贺荣现在的燃眉之急,也被迫签下了那份合约书,经过长达半年的治疗时间,最后他第一任妻子还是撒绝人寰。
那时候的贺培星还小,对自己亲生母亲没有什么印象,三岁的时候,向晚就进了贺家的门,没过多久,向家双方父母都去世,向家的所有遗产都到了向晚的名下,向晚没心思打理,所以所有的事物都转交给了贺荣。
贺荣感恩向晚当初的帮忙,所以对向晚几乎是有求必应,什么事都顺着向晚,所以在向晚进门要求贺培星改叫她妈的时候,贺培星也喊了。
贺荣知道,自己有今天的这一切,和向晚脱不了关系,所以也尽可能的想对向晚好,这样向晚对贺培星也能爱屋及乌的好。
但到今天,贺荣才知道,原来,向晚的心里,贺培星始终都不是她的儿子,而她始终是一个后妈……
夜很静,但城市的夜生活才开始,酒吧一条街都是灯火通明,霓虹灯璀璨,让人沉醉在这姹紫嫣红的世界里。
贺培星很少出来买醉,但今天,贺培星心情格外的不好,身边没有一个可以和自己出来喝酒聊天的人,所以贺培星一个人坐在吧台一杯接着一杯加冰威士忌喝个不停。
似乎只有这样,贺培星才能觉得心里的那股难受劲儿可以消散,记不清喝了多少杯,胃疼的有些厉害,大概是晚上没吃饭,加上这会儿在一个劲儿的喝酒,导致的胃疼吧。
贺培星从包里掏出一盒胃药,视线迷离的倒了数不清的胃药就着酒一口闷下去,旁边穿着暴露的女孩子凑到他身边也被不耐烦的赶走。
吃了胃药压根没缓解到胃疼,整个胃部像痉挛一般抽痛,手机拿出来接了锁,手指滑动到通讯录那一栏,终于还是没坚持住,整个人趴在酒吧桌上迷糊了过去。
正在调酒的酒保见贺培星状态不对,在整耳欲聋的声音中对着已经晕过去的贺培星喊了好几声,确定人有事了之后,立刻掏出电话给120打电话。
云溪睡在宿舍里,天气有些闷热,闷的人睡不着,索性爬起来坐在床上翻看着学习资料,一到高三,就算云溪这种学习不错的人不敢掉以轻心。
刚看了不到一页纸的资料,手机就震动了起来,云溪拿起来看了一眼,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下意识就挂掉了电话。
但下一秒,手机又震动了起来,云溪拿起手机接了起来,虽然是周末,但宿管老师要巡逻的,云溪压低声音喂了一声。
那边的吵杂让云溪皱起了眉头,但听见了贺培星的名字,云溪还是穿上衣服捏着手机小心的走出了宿舍,这会儿宿舍已经关门了,要出去的话就得翻墙,云溪看了眼墙的高度,成功的爬上去了。
但跳下去的时候就惨了,整个手撑在地上,活动了一下筋骨,确定只是擦伤后,云溪才大步跑了出去。
等到赶到的时候,救护车也刚好来,医护人员担上贺培星走的时候,云溪被酒保拉住结账,一晚上,他居然消费了三千多,云溪小心的收好收据跟着上了救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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