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培星推开门,就看见了放在床上的那套衣服,黑色的西装套装,显然黑色对贺培星来说,显得很老气。
换上西装站在镜子面前,得体的西装,一米八的个子,若是旁人看来,贺培星的年龄应该在二十五六岁,可是面前的这个人,才17岁啊,眼里已经满满的老成。
在贺溪走丢以后,向晚没有在为贺培星准备过什么新衣服,尽管贺荣在这方面没有亏待过贺培星,每次都是服装定制店的专门送来的,可总是缺少了那么些温暖。
贺培星下楼的时候,贺荣眼里都是满意,对着贺培星点头:“不错,你妈妈给你挑的衣服很衬你,今年高中毕业,你就可以来公司实习了,可以的话,大学就接手公司,我和你妈就可以游山玩水了。”
贺培星没有说一句话,从头到尾都是珉着唇,贺培星知道,贺荣是想带着向晚旅游只是顺带,重点是看能不能有机会找到贺溪,尽管希望渺茫……
向晚在旁边打量着他,明明才17岁的孩子,却看起来老成的很,做错了事,真的能弥补的回来吗?镜子碎了,真的还能和好如初吗?
尽管是一家人,但除了表面的其乐融融,私下里却是各想各的心事。
云溪第一次穿带点儿跟的船鞋,走起路来不是很稳,下楼梯的时候发出了很大的声响,客厅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动到了云溪的身上。
云溪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不太自在的开口:“那个,我这鞋子,第一次穿,不是习惯,不好意思啊。”
向晚挑的是一件香槟色的晚礼裙,可爱的荷叶边,显得云溪很是俏皮,但又不失大场合的庄重,刚好露出好看的锁骨,外面披着向晚搭配好的白色毛绒外套,不施粉黛的小脸白皙,五官精致,头发随意的披散在身后,整个人显得慵懒却能紧紧的抓住人的视线。
贺荣第一次在孤儿院看见云溪的时候,就觉得,那双眼,很是干净透彻,虽然穿的是洗的泛白的衣衫,但看的出来五官好看,思及此。
视线下意识看向了贺培星,眼里的那份深意,贺荣心底叹气,这么多年因为丢了贺溪,就很亏待自己这个儿子,或许,云溪会是他的救赎,可那时候还没找到贺溪该怎么办?
坐在车上,虽然开着暖气,但云溪的手还是冰冷的,向晚有些心疼的捂着云溪的手,一边哈气一边吐槽:“早知道就不穿这劳神的晚礼服了,这会儿昼夜温差太大,小溪的手都是冰凉的。”
面对向晚这份孩子气,贺荣忍不住笑了起来:“又在说傻话不是,穿平常的衣服,在里面不是会让人笑话呢吗?”
云溪抬起头,对着向晚露出灿烂的笑容,梨涡在唇边浅浅的绽放:“没关系的,妈妈,我没事儿,待会儿屋里的暖气肯定不会冷的。”
贺培星坐在最后一排,一言不发,安静的让人几乎没察觉到他的存在,但是对于云溪来说,这不是什么好事。
向晚的注意力一直在自己的身上,这估计会引起贺培星更多的不爽吧,也不知道后面又要怎么捉弄自己……
第一次来参加宴会,是在一个一千多平的大别墅里,门口都是安保,挨着检查请帖才让进,云溪第一次来,但没有露出丝毫的怯场,一点儿也不小家子气,这让向晚很是惊喜,果然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到了宴会厅,贺荣的出现,吸引了很多生意场上老总的注意力,外人都知道贺家这些年发生了什么事,这还是这么多年来,贺荣第一次带着自己妻子向晚出现在这样的场合里。
两口子自然被围的脱不了身,云溪下意识的想找贺培星的身影,虽然说不定私下又会被说,但好过自己一个人站在这里没什么安全感吧。
四周看了一圈,云溪不太死心,继续寻找了起来,结果还是没有看见,前后也就几分钟的时间,人就消失不见了,云溪很无奈。
最后朝着里面,找了一个暖气充足的角落,坐在沙发上,端来一块蛋糕,小口的吃着蛋糕,一边看着四周,从别墅的布置到每个人的衣服穿着,云溪都绕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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