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瞪口呆地看着她扬长而去,俾斯麦忍不住抬头望天:完了……她该不会听到了什么了吧!
经过几天的休养,俾斯麦终于可以下床走动了。
当他恢复运动能力的第一件事就是赶紧离开道场的房间,因为生怕被某人盯。在自己躺床的那几天,索隆已经不止一次出现在自己面前扬言要再次挑战自己了。
得,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俾斯麦穿着白色的和服,双手拢在袖子里在道场走廊里快速地走着。大病初愈的脸还带着一丝不健康的苍白,但是这并不妨碍旁边路过的年轻学员孩子们对他投以敬佩的目光。
这位可是能和耕四郎师父正面交战的前辈啊!
吾辈的楷模!
呼……
站在耕四郎的房门口,俾斯麦深吸一口气后伸手拉开了房门。
“你来了。”
依然是那副标准万年不变的微笑样子,耕四郎跪坐在一个简单的小茶几前面烧着一壶开水。
看着好像他事先知道自己要来吗?
俾斯麦抿了抿嘴,随后在耕四郎的面前盘腿坐下来。
耕四郎的房间非常朴素,唯一可以算得点缀和装饰的就只有一瓶不知名的黄色野花。没有任何香气,颜色也不怎么艳丽。
但是花瓣清晰可见的露珠以及一尘不染的桌面无一不诉说了房间主人的勤劳和规律。
非常适合这个如同劲松一般古朴而苍劲的男人。
“非常感谢您,耕四郎师父!”
俾斯麦坐在坐垫撑着身子往后移动半步,对着耕四郎双拳点地,深深鞠躬。声音无比沉重有力:“非常感谢您这些天的教导!”
“不管将来身处何处,自身信念如何。您永远是我最尊敬的老师!”
看着俾斯麦的动作耕四郎端着茶杯的手一顿,眼里浮现出一丝不可思议:这……
对方这标准的谢师礼,耕四郎有种自己身处和之国的感觉。
耕四郎当然不会知道俾斯麦只是根据自己所玩的游戏和动漫里的记忆照猫画虎模仿的而已。
但是即便如此,自己的心意却是货真价实的。耕四郎的确是自己真正名义的师父,他传授的剑术对俾斯麦来说意义非凡。
耕四郎的目光深深地落在了他的身,良久他缓缓站起身。
俾斯麦还保持着鞠躬的动作,他闭着眼脸几乎贴着地板。面对自己最尊敬的师父,没有他的话俾斯麦是不会抬头的。
耕四郎缓缓走到俾斯麦面前,轻声道:“抬起头来……”
俾斯麦抬头一看,自己的面前横着一把通体玫红色的太刀。
“这……”俾斯麦疑惑地看着他。
耕四郎双手捧着太刀,平举在俾斯麦面前:“这把刀名为红雪一文字,是我年轻时候使用过的佩刀。除了古伊娜的和道一文字以外,我这里就属它的价值最高了。”
“虽然达不到大快刀二十一工的级别,但是也勉强达到了良快刀五十工的行列了。”
说完他松开一只手,单手抓着往前一递:“现在,他是你的了。”
什么?
俾斯麦顿时惊愕的地瞪大了双眼,他目光死死地盯着眼前这把红色的太刀:耕四郎年轻时候的佩刀?
很快他反应过来了,摇了摇头:“我不能接受,太贵重了。”
耕四郎微笑地说道:“没什么好贵重的,它虽然陪了我不少年头,但是现在放在我这里只能让他蒙尘。如此一来,倒不如让它有一个可以重现战斗的机会。”
“剑士出海,要是没有一把趁手的好刀未来可是十分辛苦的……”
出海?俾斯麦有些发愣地看着耕四郎:“您……已经知道了吗?”
耕四郎依旧是那副笑脸:“你来这里找我不只是单纯的感谢吧,应该还有道别。”
俾斯麦沉默了。
没错他在耕四郎这里已经耗费了好几个月的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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