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欣看他提着鞋,顿时有些不知所措。赵文斌说:“赶紧走吧,咱们一起去买菜,我知道哪儿的鱼好!”
欣欣看着走在身边这个一身泥泞、自己仍旧穿着雨鞋的瘦长身影,不由想起那个曾经满口说爱她的男人、那个哄骗了自己贞操、把自己的尊严无情踏碎的男人、那个一天到晚说要终身只爱她一人、总共就送过她一支玫瑰花——还是有一次次逛公园的时候,一个卖花小孩走上前来扯着他的衣服固执地跟着他走了十几步,他才肯买下的五块钱的玫瑰花,别的,连一双袜子都未曾为她买过。倒不是说钱能衡量感情,人原来是不可以被比较的,感情也是一样道理。那个人,他可曾有在乎过自己的脚疼不疼?心疼不疼?可曾有在乎过自己被人戳脊梁骨时的委屈?自己却那么白痴,还往手腕上割了这么一刀,差点丧命。这耻辱的伤疤啊,将跟随自己永世。那耻辱的过往,令她再也不愿涉足那个城市,甚至提都不想要再提起那个地方。
赵文斌从刚一进到欣欣家,见到欣欣从花生堆中抬头的第一眼起,便心中一动,不由自主地想要宠爱这个长着一双兔子眼睛、令人怜爱的女孩。
欣欣开诚布公地告诉他说曾经谈过恋爱,是对自己的坦诚和信任。赵文斌自问不是那么世俗封建的人,他说的也是真心话。他相信自己的眼光,欣欣清澈的眼神,透出的是一颗不染纤尘的心。自己又何尝没有谈过恋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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