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战后审判的时候,刘福逃脱大难。
也就是从那时候起,东莞商会便压不住刘福了,若非这个,当初的时候,周溪年怎么会坐视高要搞刘福而不理?
实在是真说起来的话,两人等于是站同一条船上的。
周溪年高兴刘福落水的嘛。
“听说韩Sir遭难。”
周溪年叹气,他对高要说道:“高博士,韩Sir是东莞人,我得去看一看。”
“同去,同去。”
来都来了,自然是要去看一看的。
老实说,要不是陆大潮讲起,高要已经忘记跟东莞帮先前的嫌隙了,他这个人向来是往前看的嘛。
韩森家不错,修的三层小楼,还带前后进院子,于长洲这里,就这派头,绝对是富贵人家。
不过那砖瓦看起来蛮新的,而且整洁有序,应当是近几年才建起来的。
高要微微一笑,在港岛,对于年轻人来讲,要么出来混,要么做警察。
这韩森当年是刘福的跟班,看来捞的不少。
不过长洲的风气倒是不错,东莞籍的韩森现在都失势了,这边的乡亲除了背后说点闲话外,竟然没有来搞他的。
要换其它地方,这韩森一家说不准已经被赶走了。
“会长。”
其中一人吞吞吐吐道:“韩Sir先前帮长洲做了不少事。”
“日占的时候,便是他一力护下乡亲们。”
“后面还帮修了天后庙。”
高要点头:“既然与乡亲们有恩,那更应该见一见。”
他跟着对周溪年笑道:“这都是周会长之功,想来定然是会长平时修桥铺路而影响。”
“不敢不敢。”
周溪年心想高要是准备放过韩森了?
韩家大门紧闭,便有一人上前拍门高喊:“韩秦氏,开一开门。”
“不开,不开。”
里面韩秦氏叫道:“你们快走,否则我报警了。”
外面人赔笑:“韩秦氏,高会长跟周会长一起来看韩Sir。”
“你开一开门。”
“不开。”
里面声音都有点慌张:“我们过我们自己的,跟这个会长那个会长何干?”
“韩秦氏。”
这人耐心劝道:“两位会长难得过来,我劝你还是开一下门比较好。”
“你这说的什么胡话?”
里面韩秦氏气势汹汹:“我自家的门开关由我,关这什么会长何干?”
“难道我不开门,你们还能烧死我?”
“我的老天爷呀。”
韩秦氏哭天抹地:“你睁开眼看看吧,我韩家被人欺负成什么样啦。”
“乡里乡亲的背地里不仅搓我们脊梁骨,还故意使坏让那群小混蛋编排我韩家。”
“这是要我们去死啊。”
“我的儿啊…”
“咦?你干什么?”
滋啦一声,院门拉开,就见肥仔B拖着韩秦氏走出,他右袖管空空如也,人也憔悴许多。
身上酒气犹浓!~
韩秦氏如老母鸡护崽似的拦在肥仔B面前,她叫道:“杀人不过头点地。”
“我家阿森已经成了这副样子,你们到底还想怎么样?”
韩秦氏跟着大叫:“当年阿森保下多少人?”
“你们这群丧良心的,还有没有廉耻?”
一句话,便说的几个人有点惭愧。
“大婶。”
周溪年率先走出,他抱下拳:“我是东莞商会的会长周溪年。”
“韩Sir,许久不见。”
肥仔B嘴唇挪动下,他是刘福跟班,真正的贴心人,当然清楚先前刘福跟周溪年之间的嫌隙。
所以事发后,他也没有去找周溪年的意思,自然也谈不上真的怪罪。
闻言便慢吞吞道:“会长。”
周溪年点头:“今日我跟高会长来长洲议太平清醮之事,这才晓得原来韩Sir在长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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