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霞带刘美仁在账房盘账,白月嫦便直接霸占了高要,她软趴趴的趴在高要胸口,两只大眼好似在看什么稀奇物似的看着高要。
“我脸上有花?”
“何止是有花,简直就是真金。”
白月嫦两只眼里写满了崇拜:“外面那些太太都说你好厉害。”
高要咳嗽一下:“不好这么讲。”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有曹公之好。”
“我呸。”
白月嫦右手使劲掐一下高要:“你个死鬼,在我面前还装。”
“那刘美仁就跟你没一腿?”
高要面不改色,在女人生气之下掐肉的时候是绝不能叫的,否则会烈火烹油啊。
“阿嫦,你误会了。”
高要解释:“我跟刘太太真的没有任何关系。”
“是吗?”
白月嫦叫道:“前天晚上她来家里打牌,然后中途出去了下,楼梯间的动静是怎么回事?”
我靠!高要心中叫苦,想不到月嫦竟然还偷偷跟出来了。
都怪自己,太投入,竟然没注意到。
话又说回来,一个丰润风情的小寡妇,又穿着一身合体的旗袍,把持不住是很正常的事情。
“呐呐呐,还不承认?”
高要干笑,他一把搂住白月嫦:“好老婆,其实我有件事忘记告诉你。”
“哼。”
白月嫦撇嘴:“别想转移话题。”
高要低声:“我打听到消息,泰山大人竟然背着你往廖创兴银行存了50万。”
“什么?”
白月嫦果然上当,她松开手而后惊讶的看着高要:“老豆不是把钱都投进生意了么?”
“他上次还跟我哭穷,说家里银库空的能跑老鼠,叫我省着点花钱。”
高要给了个肯定的眼神:“老婆,我绝不虚言。”
“只要你去问廖宝珊,就水落石出了。”
这个确实!
白月嫦生气了,她嚷嚷道:“你们这些臭男人,不仅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还敢藏私房钱?”
正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急于脱身的高要煽风点火:“老婆,泰山他不怀好意啊。”
“哼。”
白月嫦扑上恶狠狠咬下高要右肩:“你也不怀好意!”
“呐。”
白月嫦站起,她威风凛凛说道:“以后不准在楼梯玩,丢死个人。”
其实她最保守,最放不开…
高要连连点头,一场祸事就此消弭无踪,他真想给自己点个赞。
“老婆,你是知道我的,不嫖不赌。”
白月嫦丢个白眼:“不准玩人家的太太,伤风败俗啊。”
“是,是,是。”
至于刘美仁的事情,白月嫦没有多讲,她早知道男人就是偷腥的猫,最喜欢沾花惹草。
自家这个男人到现在为止只碰了个刘美仁,也没有在外面沾花惹草,跟外面一比,都算好的了。
没错,这就是打麻将的好处了,因为各家太太对此都十分习惯跟淡定。
她们甚至跟白月嫦、阿霞打赌,说高先生后面必然是要去外面招蜂引蝶的…
在她们口中,男人越招蜂引蝶越有本事。
瞧瞧这扭曲的道德观?高要必须要批评几句。
“老婆,我发誓,我在外面绝对不乱搞。”
在家里当然不能叫乱搞…
“哼!”
白月嫦扭着腰肢走了。
高要抹把虚汗,他一下子靠在椅子上,这年头做男人不容易啊,尤其还是有好几个老婆的。
“老爷。”
林景拿着张电报走来:“金山的雷官泰先生拍了张电报回来!”
“好!”
高要顿时精神抖擞站起。
……
另外一边。
濠江的白饭鱼不由自主打个寒颤,他习惯性成自然的脱口而出:“要遭,我家那姑爷定然在算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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