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医生,我看他们对彼此倒是挺能接受,挺好。”
最近高要接连并购,豪气十足,在华商界已经很有名气,而且周溪年又亲自经历过防痨公益。
晓得如律敦治、Mrs.简等西人对高要非常青睐,再加上他隐隐听说因为西营盘一事的话,高要应该会拿到一个勋章。
那就是说,高要是上流人士啦,鬼佬眼中的自己人啦。
有鉴于此,周溪年对高要的态度是大为不同啊,闻言就笑道:“年轻人的事情就由年轻人来解决。”
“我们去看马。”
“对了,高先生,你现在可是马会的会员?不如我给你写一份引荐书?”
周溪年朗声笑道:“以你的人才如果加入马会,那大家都面上有光啊。”
说起这个高要想起来了,岳父说给自己介绍马会来着,还说推荐自己去潮州商会,结果到现在都没个影。
这个老鳏夫,看来下次得让好月嫦去多抠一点钱过来,否则他不长记性呀。
高要笑道:“我泰山大人应当给我写了举荐信了。”
“哦?”
周溪年这才想起高要的岳父也是不得了,虽然捞的偏门,确实大名鼎鼎的大捞家,
便笑道:“白先生可不得了啊,他的小棉袄有一次直接闯进前三。”
等等?
高要面色有点古怪:“小棉袄?”
周溪年笑道:“是啊,那可是名马。”
高要心内叹气,这老鳏夫真的是,看来这白家的家产是不用自己去操心的了,月嫦那是手到擒来啊。
其实周溪年也是同一个尿性,他买的这匹大白马叫大雪儿…
所以说这些做爸爸的也不容易啊。
“我这马是澳洲纯种马,父系Town Crier,祖父 Sn Path…”
在1971年以前,港岛的赛马都不能叫做职业化,连骑师都是业余的,而且一般被称作牌仔。
不过纵然如此,大家的热情仍然非常高昂,毕竟要是自己养的马夺得冠军的话,等于是在全港市民面前露了一次脸啊。
周溪年这等好名的人肯定不能放过这种机会的啦,他极其热衷赛马,所以也极其重视马的血统。
是的,刚刚周溪年喊的什么父系、祖父等,其实就是为了证明自己买的这匹马匹绝对纯种,血统高贵。
这个倒是跟西方的贵族介绍如出一辙,西方的上流社会就很喜欢讲我的血液里有六分之一是来自某某某家族…
“厉害,厉害。”
高要夸赞不已,其实他对这些狗屁不通,也没什么兴趣,不过既然来了总要捧一下人家才行。
花花轿子人抬人嘛。
高要再斜眼一看,好家伙,雷洛跟那女人已经走的远远的了,就这速度,他觉得周家的门楣似乎也不是太传统。
其实周溪年也注意到了,肚子里早开始骂娘。
在家的时候何等矜持,结果到了外面就放开天性,这等不孝女啊。
“高先生那公屋如何了?”
“邬励德还在设计。”
高要顿住话语,之前在慈善宴会上周溪年就有说过一次,怎么忽然之间又提这一嘴?
周溪年悠悠道:“哎,其实现在想做点事蛮难的。”
“你说这些地痞,非要去占官地盖房,这是趁虚而入。”
“要是强拆,他们就躺地上撒泼打滚。”
“而因为没有法例关照,做事的也都手足无措,你说说看?这不是谁闹谁占便宜么?”
占官地盖房指的就是霸王屋。
这事情谁会关注?
眼见周溪年都说的这么明白了,高要登时恍然大悟,难怪会约自己来跑马场看马,
当下就说道:“周医生,其实我一直有个不情之请。”
“哦?”
周溪年眼光微微一亮:“高先生,莪跟你是一见如故,有什么你就开门见山的讲。”
“只要我做得到的,义不容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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