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肥头大耳的地鼠,在这里生活得很不错,一个个吃得是滚瓜肥园,这一下被火点到,呼呼的烧起为来,被烧死痛的家伙窜进鼠群里,又点燃了不知几只,一时间地下管道里到处是星星点点的火光。
也正是如此,那些鼠们不敢再追陈二奎,他们两个好容易跑到出口一看,不由得连连叫苦。
这个出口下面是个更大更宽的河道,再望上面看时,却见夜空中一轮残月如沟。
这里是城市的排污渠,那里面肯定是污秽不堪,怎么能往下跳,可是不往下跳,往上却无可攀爬,他们正站在出口发楞。
一股强大的推力将他们抛了起来,陈二奎眼急手快,抓住垂下的柳树枝悠然一荡,上了对岸的河坡。
“我的妈呀,他吓得不由得一闭眼,从那地道之中扑出来的火苗子足有一丈多长,瞬间烧着了河岸上的枯草干枝,紧接着就听到几声闷响,眼瞅着那边的路面迅速的沉降下去。”
岭吓得哇哇大哭,陈二奎赶紧捂住他的嘴,爬上河岸,朝着治安所跑了过去,边跑还边对岭:“岭,别哭,可不干哭,要是让人家听到,咱们可都走不掉了。”
跑回到治安所,门岗看是他,就不满的:“人家的车子早提走了,就只有你的还放在这里,害我给你看车,边觉也睡不安生。
咦,那边河边是咋回事,咋有火光。”
“不知道,本来是开车走吧,可是想着好容易来这一趟,总不能白来,就去转了转。”
“呵呵”那人以一个过来饶口气呵呵两声,意思他很明白,象这种事早已是见怪不怪。陈二奎从身上摸出几张钱来,递给他:“我想现在回去,再迟怕误了交货。”
好,要走你快点,看那边河沟里出了火灾,等下一封想走你也走不了”
“有钱就好办事,得到了钱那人就开了大门,陈二奎发动车子出了门,在墙边接了岭,朝着家乡开了回去。”
回到村里,他连家也没有回,直接去了陈礼义家。
陈礼义这两在家里过的并不舒心,大兴一直在追问他,岭接回来没有,娘什么时候回来。
陈礼义没办法回答,他不知道自己该怎样给大兴,难道他能告诉大兴,你弟弟让人领走了,你娘她不肯回来嘛。
这话他还当真是不出口。
学放假了,大兴大学校里得了奖,他还帮岭也领了他的三等奖。
在全校师生大会上,陈大儒两眼含泪把教育孙子得奖的全过分享给大家。
台下是一阵的唏嘘,有了
解情况的人就了:陈大儒老师可真能给自己贴金。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他给大兴和岭辅导。
“可不是,这两孩子聪明又争气,可就是,唉,命苦。”
大兴听了人家的议论,一声也没吭,他悄悄决定,自己带上获得的奖状,亲自去韩家砦接娘回来。
他甚至想,如果娘不回来,他就跪地上不起来,娘是最痛他和岭的,娘一定会回来,到那时他们家又能好好的过上一个年,过了年,爹爹去打工,他和娘还有岭好好在家干活,他要给娘,他有能力保护娘。
一进家门,陈礼义的桌子上摆着酒菜,张莫生和陈张氏一左一右的坐着,四奎把刚煮好的鸡肉摆上了桌子,陈礼义拎着两瓶二锅头走了进来。
“礼义,快点坐下,四奎可真能干,杀鸡退毛,卤煮全活,将来再去学一两年,可不就是个大厨师了。”
“又杀鸡”大兴跑向鸡圈,只见里面空空荡荡,只剰下一地的鸡毛还有零零星星的鸡屎。
“爹爹,又杀鸡,你们也太不象话了吧,俺娘喂这些鸡容易嘛,全让你们杀完了。”
“咋,臭子,你舅爷来了,吃你家一只鸡咋了,这么气。”
“奶奶,不是我气,是你们太不象话,三两头跑我们家来杀鸡,几十只全让你们吃完了。”
“呵呵大兴,生气了,快坐下,给你个鸡腿吃”张莫生撕掉一个鸡腿,递给大兴,劈手被陈张氏夺了回来,不满的对兄弟:
“你给他一个废人吃的什么鸡腿,你当他是什么人,一个废物,有他不多,没他不少,理他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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