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一次对她表示关心,竟然好心被当做是驴肝肺,她生病的时候,脸蛋红红的,一双眼睛也不像是清醒时那么的凌厉,倒是多了几分别样的味道,说话的时候,口齿不那么的凌厉,倒是有几分可爱。
“就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激不起我的念想。”
他说着轻松的把手给抽回来,她身上的温度高的吓人,就连抓着他手的手都格外的烫人。
她收拾好离开房间,下楼,祁权徽早就离开了,车库里面也没有他的车,季清秋拍了拍脸颊,让自己清醒一些。
季清秋听到他的回答,悬着的心渐渐放下,脑袋晕的快要b,根本就没有多余的心思来应付祁权徽。
看到她紧锁眉头,一脸的难受,和平时里那风光满面的截然不同,见她这样也不像是装出来的,祁权徽起身,从抽屉里面拿出医疗箱,找到退烧贴给她贴上。
昨天晚上说梦话的时候,她可不是这个样子。
季清秋也没有反抗,只是睁开眼睛,迷离的看了他一眼,又重新闭上。
祁权徽找了一圈都没找到退烧药,贴上退烧贴之后,就要迈步离开,这个时候季清秋仿佛是知晓了他的意图,抬手抓住他的衣角,有气无力的说道,“我不吃药,不用去买。”
她的步伐不急不缓,仪态端正,带着安珂林和他的助理进入电梯。
她从来都不吃药,也很少让自己生病,比起难受,季清秋更害怕吃药,宁愿打吊瓶也不愿意吃药。
季清秋也没有反抗,只是睁开眼睛,迷离的看了他一眼,又重新闭上。
祁权徽闻言紧蹙眉头,脸上的神色很是难看,冷声说道,“季清秋,你真当我有这么多的耐心来伺候你?”
他的话说完,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低头一看,床上的人儿已经睡着了。
她的步伐不急不缓,仪态端正,带着安珂林和他的助理进入电梯。
看着她安静的睡颜,祁权徽的眸色渐渐深邃了起来,褪去了些许的冷漠。
第二天一早,季清秋醒来,感觉到自己躺在一个男人的手臂间,猛的睁开眼睛,看到祁权徽近在咫尺的俊颜,她的脸上很是惊异,正要起身却被身边的人一把给拽了回来。
“别动,我躺一会。”
昨天晚上季清秋一直高烧不退,满口梦呓,说了很多动人的情话,祁权徽怕她烧傻了,守了她整整一个晚上,早上她的高烧才稍微褪下。
季清秋敛了敛神,唇角笑容浅浅,淡声的说道,“也是,现在期待死的人可不只祁权徽一个,我要是不好好的活着,岂不是太如他们的心意了?”
季清秋听到祁权徽的话,眸色惊异,被他给拽着躺下,看着他的脸,眼底满是不解。
季清秋敛了敛神,唇角笑容浅浅,淡声的说道,“也是,现在期待死的人可不只祁权徽一个,我要是不好好的活着,岂不是太如他们的心意了?”
祁权徽对她的态度,似乎是有些问题,他们之间不该是这样的。
昨天还风风火火差点大干一场的他们,此刻竟然能够如此平静的躺在一张床上,季清秋心里面实在是难以迅速的接受这种冲击。
但是看到他的眉宇间满是倦意,她还是静静的躺在他的身边,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祁权徽睁开眼睛,看到季清秋一脸的从容,沉了沉脸,不悦道。
季清秋敛了敛神,唇角笑容浅浅,淡声的说道,“也是,现在期待死的人可不只祁权徽一个,我要是不好好的活着,岂不是太如他们的心意了?”
“死板板的,就像是抱着一具尸体。”
昨天晚上说梦话的时候,她可不是这个样子。
季清秋闻言,眨巴了两下眼睛,他突然之间这样,她的身体要是能够自然的躺在他的身边才奇了怪了。
也不知道这是否又是他的手段,毕竟昨天在车子内的一幕,到现在季清秋都还记忆犹新,实在是不想再次被他给戏耍,毕竟从高度跌落到泥潭里,还是很痛的。
“季清秋,我现在给你撞我胸膛的机会了,你还装什么清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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