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阮贵妃看到裴天宇的神情,心中暗道不好。皇上居然会相信这个贱蹄子所说的话,难道他不知道,这一切必定是风惜画的阴谋吗?也许她不过是为了拖延时间,才会想此下策罢了。
真不知道,这风惜画有什么好的,连皇上都愿意听她说话。若是换了平时,皇上只怕是早就处理了,根本不会多问。
阮贵妃不由得多看了风惜画一眼,在心中默默地记了她一笔账。
风惜画,今日你若是不能给出让本宫信服的理由,那你就乖乖等着被本宫报复吧!
旁边的苏晚月看到裴天宇这般神情,再看到风惜画这般笃定的神情,似乎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一般,她的心中,第一次出现了一丝慌乱。
而这种慌乱,在之前被苏晚卿所欺负时,她都没有这种感觉,今天,这是怎么了?
难道,风惜画的手中真的掌握了证据?
不,不可能,那大夫在第二天就已经拿着钱出城了,这会儿都不知道在哪呢。风惜画怎么可能找得到他?更何况,她根本不相信风惜画会想到这一层。
毕竟,这的确是欺君之罪,要真的算起来,严重的话,可是要砍头的!
连苏晚月自己,一开始都不愿意相信,自己居然因为风惜画,而做出如此疯狂而大胆的举动。要说起来的话,的确是那一段时间,裴谦整日整日的往风惜画那个小贱人的房间跑,根本不来她那里,别说陪她讲话了。
而风惜画的院子中,总是能够传出欢声笑语。即便没有,下边的丫鬟也会告诉自己,今日二皇子又呆在二皇子妃那里了。
这怎能让苏晚月不恨?相反,她恨极了。她从来没有如此嫉妒过一个女人,而且她几乎嫉妒得要发疯。
冲动是魔鬼,这句话说的一点儿也没错。放在苏晚月的身上,恰到好处。
在阮贵妃给了她一种药之后,她毫不犹豫的便选择演了这么一出戏。但她终究还是太自信了一些,以为自己做得滴水不漏。但她却根本不知道,风惜画自己也许不行,但是她有苏晚卿这个助力呀。
苏晚卿如今的势力可以说是遍布几大国土了,要想查出一个大夫的行踪,那简直是小菜一碟。
风惜画也不多废话,她拍了拍手,两个侍卫便押着一个头发花白的男人上来了。
苏晚月在看到那人的时候,脸上的神情终于崩裂了一些。
这个人,不就是那个给她出诊的大夫吗!
裴谦显然也认出了这个男人,他看了一眼旁边的苏晚月,在发觉她的神情之后,他终于紧进的皱起了眉头,眼中也闪过了一丝不可置信。
难道,风惜画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风惜画淡淡的看着那个神色间有些紧张的大夫,开口道“你且说罢,在天子面前,切记不可撒谎。否则,你便是犯了欺君之罪,可是要杀头的!”
那大夫听到风惜画这么一恐吓,身子不禁颤了颤,花白的胡子也跟着抖了抖。他看着一脸威严的裴天宇,小心脏都缩了缩。
这可是真正的皇帝!他之前可从未这般近距离的接触过,这位天离国的皇上。
大夫颤颤巍巍的跪了下来,冲着裴天宇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大礼。
“草民参见皇上!”
裴天宇点了点头,随即挑着眉问道“你是谁?将你的身份说一说。”
大夫哪里敢有丝毫的隐瞒,他低着头回答道“回禀皇上,草民是前一段时间帮二夫人诊脉的大夫。”
“哦,原来是大夫。”裴天宇点了点头,随即看向风惜画,开口问道“惜画丫头,叫这大夫来,可有什么理由?”
风惜画点了点头,没有过多的解释,她指了指苏晚月,随即说道“你且告诉皇上,当初二夫人究竟吩咐你做了一些什么?”
那大夫看了一眼脸色有些苍白的苏晚月,随即低垂着头,小声的说道“二、二夫人给了草民一笔钱,让草民帮一个忙……”
裴谦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就算这个大夫还未说,但他接下来要讲的话,似乎已经很明显了。
真相慢慢的浮出了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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