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赤火道:“弟子知道此事,也准备了几粒心丹。”
那黄脸汉子点零头,道:“这灵玉金刚诀突破虽难,但这锻体后期的瓶颈也不算太难过,你既然准备了心丹,那应该不成问题,这就进去吧。对了,现在只有一处洞穴是空的,就是人字第一号。这是那洞穴的令牌。”
到这里,他取出一块似木非木,似石非石的灰色令牌。他正欲将令牌递给燕赤火之时,却是眉头一皱,道:“又有人来。”只见洞门打开,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这年轻男子手握折扇,也是锻体中期的修为,身上隐隐带着一股飘逸锋利之意。
燕赤火在剑术上也算是略窥门径,立时知道此人是一名剑修,而且从这股锋利之意来看,从剑术修为明显在他之上。
那黄脸汉子对来人道:“张子,你是来突破锻体后期的吗?”
这年轻壤:“袁前辈料事如神,我正是要准备突破锻体后期。”
那黄脸汉子道:“你再等几日吧,现在没有空的洞穴了。”
那年轻人一怔,一眼瞧见燕赤火,便道:“这位师弟也是要突破锻体后期的吧,不知能否打个商量,让我先进去,日后我张九成定有厚报。”
张九成?燕赤火到也是听过此人,这人是铁剑道饶弟子,一身剑术极精,有锻体中期第一人之称。
燕赤火微微一笑,道:“实在不巧的很,在下也急着突破,师兄还是等几吧。”
张九成却道:“师弟先别急着拒绝,我看你背负长剑,想必也是精通剑术,倘若你肯让我先进去修炼,我可以传授师弟一些有关剑势的修炼方法。”
剑术一道,在锻体期分为剑气与剑势,燕赤火早已经领悟了剑气,但对剑势还是茫然不知,闻听此言,不由得心中一动。
但他仍淡淡地道:“若非修为进阶到锻体后期,剑势是无论如何也掌握不了。师兄未免大言欺人。”
张九成道:“不错,修为不到锻体后期,的确不成掌握剑势,但我在家师门下日久,耳熏目染,也知道一些相应的法门。若非家师门下,是绝对不会外传的,凭这个难道还不够吗?另外,我可以允诺,只是师弟肯让,我进阶锻体后期后,等我掌握了剑势,再来指点于你,你看如何?”
燕赤火摇头道:“张师兄,我在剑术一道虽然不及你,但也知道这种有关剑势之道,铁剑师叔万不会允许你外传,你教我的,只怕连皮毛都算不上。而且做为剑修,剑术一道,要诚于剑,师兄居然在剑道之上扯谎,这剑术嘛,不提也罢。”
张九成脸色一变,道:“瞧你不出,你对剑术居然还有这番见解,看来剑术委实不弱。只是尽信书不如无书,所谓剑术一道要诚于剑,那只是古剑修的法,在如今修炼界,还有谁提这个?可见你在剑术之道并无明师。”
燕赤火也不理他,对那黄脸汉子道:“袁师叔,请把令牌给我,我要去修炼了。”
那黄脸汉子正欲取出令牌,那张九成又道:“且慢”
那黄脸汉子愕然道:“你又要何为?”
张九成道:“我要与这位师弟定个生死擂!”
燕赤火到也知道这个生死擂,这是凌云宗内部弟子之间矛盾难以化解时所采用的一种法子,让双方在擂台上比个高低,双方签下生死文书,死伤不论,但这不表示,双方必须要分个生死,只要一方认输即可。
这张九成明显是要通过生死擂逼燕赤火让出这个名额。燕赤火微微一笑,道:“我拒绝。”这生死擂是要经过双方同意才可以举行,单方决定是绝对不可以的。
那张九成冷笑一声道:“不敢了,当真丢平长老的脸,当年平长老风光之时,全宗上下,除了掌门,哪个敢不从?就算是掌门也得给三分颜面,结果现在他重伤未愈,门子唯一的弟子也是脓包一个。”
燕赤火淡淡一笑,道:“在下确实是一个脓包,但却比阁下早一步进阶锻体后期。”完,他拿着那枚令牌便向里面走去。张九成这等低劣的激将法,他怎会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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