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洁的月色透过纸窗洒在屋内,隐约显出床上互相依偎的两人身影,如此的静谧安好。
再美的月色也会落幕,再香的美梦也会破碎。
次日清晨,谢执率先醒来,察觉到自己仿佛被束缚。
不自在地蹙起眉头,缓缓睁眼,就看见小姑娘不仅一只手搭在他胸前,一只腿霸道地压着他的,睡相差的不行。
不过,他也就瞧了一眼,随即便闭上眼假寐,未动一下,以免露出马脚。
未到片刻,苏烟便有转醒的迹象,仿佛察觉到手下衣料的柔软触感,来回揉搓,甚至口中还发出呜咽声,像是婴儿初醒般撒娇。
谢执耐着拨开她的冲动,忍的眼尾猩红,心里暗想:侍女怎么不叫她洗漱?
不过他不知的是自家母亲心怀愧疚,特地吩咐下人不扰苏烟歇息。
好歹未过多久,苏烟便清醒了些,意识到自己的荒唐行为,目瞪口呆了一瞬,连忙把自己的手脚收回来。
她一向知道自己睡相差,但未知竟荒唐到如此地步,活脱脱的一个女流氓啊!
她边假咳边不自在将身子往里挪了挪,试图掩盖自己的恶劣行径。
虽然谢执昏迷,但她还是感觉尴尬症都要犯了。
刚醒有些犯懒,身子说不上来的乏,她便打算躺着缓会儿神。
总不能什么都不干,便又开始嘟囔,话痨本质尽显。
“唉~真是好丢人,男色误人啊!”
愣了一会儿,又补了一句:“幸亏你没醒,不过我这样说显得我好恶毒。”
谢执耐着性子听她絮絮叨叨,听到这句话时差点憋出内伤。
你还知道这句话恶毒啊!
苏烟疏解过心中的郁闷后,轻手轻脚地越过他,让侍女帮着梳发洗漱。
不过,她在这确实有些无聊。当她穿到这个世界的那一刻,就意味着她与手机等相忘于江湖。
今日的天气还不似昨日般清凉,刺眼的阳光不仅照的人睁不开眼,还蒸的人心燥。
幸好她可以躲在屋里,旁边一盆盆的冰块倒是解热。
果然,从古至今,有钱人总有办法享福。
她甚至开始猜测:谢执会不会像电视剧里的王爷一样,有着自己的避暑山庄。
可怜她一个社会主义接班人,短短时间内竟然有些被资本主义荼毒。
她有罪,罪该万死啊!
不过,话说回来。难道她要一直待在这里吗?
稀奇的是,从她来到这个世界,无论什么时刻入眠,再未感受过自己身体发沉。
或许,她可以自己出府寻一下解决办法。
但现在不行,这个季节的日光,嚣张的很。况且她也不知从何下手,这是得从长计议,等天稍凉一些再行动,也不迟。
于是,在资本主义日复一日的荼毒下,她愈发的懒。
小日子过得也算是滋润,她虽不喜欢麻烦别人,但有侍女伺候在旁,也舒心的很。晚上还可以和美男同床而眠。
同枕的时间久了,她愈发想的开。反正谢执也昏迷不醒,她的那些逾矩行为他也不知。
只不过刚开始苦了谢执,每天都要忍受着时不时的揩油以及苏烟的唠叨,头疼的不行。
不过后来他也想开了,反正苏烟已成他的冲喜侍妾,她都不在意,他介意什么。
摸个衣服而已,心态放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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