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押进来的究竟是死是活,就不太清楚了。
结果……
如今发生的状况和他预想之中有些不太一样。
外边突如其来的一声巨大爆响,以及突然坍塌的县衙大门以及围墙,把这个囚龙县知县的头上一顶乌纱帽,都给吓得掉了下来。
他急忙将乌纱帽给捡了起来,重新扣在了自己的脑门子上。
然后,这才发现乌纱帽已经被一层烟尘给蒙住了,以至于烟尘现在全部都洒落在他的脸上。
显得他现在十分的灰头土脸。螋
看起来不是一般的狼狈。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在这种颇为慌张的情绪之中,囚龙县知县对着县衙外面咬牙喊道:“只不过是让你们对付一个囚龙观范武而已,你们用得着把动静弄得那么大吗?!”
“还好本知县刚才没有站在围墙附近,否则的话,那岂不是会被砸死了吗?你们这些家伙……”
就在囚龙县知县,还想要多训斥几句的时候,他一双眼睛瞪大了。
因为透过眼前一片迷茫的烟尘,他隐约能够看见一到极为高大的身影,就这样静静的站立在县衙之外,对方似乎正朝着这边看了过来。
囚龙县知县整个人的呼吸,都差点要停滞了。
偌大的囚龙县里面,有几个人能够长得这么高,也就只有一个人了吧?螋
那就是范武!
囚龙观范武!
“怎么可能?!”囚龙县知县忍不住搓了搓自己的眼睛,他试图寻找一下别的人。结果发现,除了范武的身后似乎隐约站着一个人之外,其他的什么人他都没有看到。
刚才外面不是聚集着很多人吗?那应该都是县衙里的人、和血蛊教的人吧?
所以人呢?
哪儿去了?
在囚龙观知县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注视之下,弥漫着的烟尘正在缓缓散去……然后他就看见了县衙崩塌的大门前的一片地面,居然都是遍布着,瘆人猩红的血迹!螋
随着一阵徐风,从外边朝着他这边吹了过来,囚龙县知县更是能够闻到一股十分浓烈的血腥味。
这样的一股血腥味,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身处于,一个杀猪场里边一样。
“不……不可能吧?”囚龙县知县呢喃自语的声音,都显得有些颤抖哆嗦。
他脑海之中冒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之前跑过来的那一群人,全部都被囚龙观范武,一下子给解决掉了!
地面上的一滩滩猩红血迹。
或许就是最好的证明!螋
囚龙县的知县有些难以想象,究竟是一股什么样的力量,才能够让一个人做得到这一步?那个囚龙观范武真的能够拥有这样的力量吗?
就在这个时候,囚龙县知县听到了自己身后,有一道声音传了过来:“这就是你所说的那个……囚龙观范武吗?”
血蛊教的中年人满脸阴沉的从后面走了过来,他继续开口说道:“一击就能够造成这样巨大破坏的修道者,你跟我说他是一个偏僻地方,所谓老天师的徒弟?”
中年人扭头看向了囚龙观知县:“你这厮……是不是在湖弄我?”
这一句又一句的质问,把囚龙观知县给吓惨了,他急忙求饶辩解道:“冤枉啊!大人这绝对是冤枉啊,我怎么可能在湖弄大人您呢?”
“那个人真的是囚龙观的范武啊!他也真的是,那一位老天师的徒弟。我对大人您所说的话,没有一句话是假的啊!”
囚龙观知县,生怕这个中年人忽然一个发怒,把自己给解决掉了。螋
他知道这个来自于血蛊教的中年人,绝对能够做得出这样的事情,对方可不会在乎他是不是囚龙观的知县。
如果,在对方眼里自己失去了利用价值的话。
那么自己和一个普通人……
基本就没有什么区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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