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信,是送给何人?”压下心头的万分困惑,一个衙役好奇问道:“如果,是我认识的人,我可以进去,将他喊出来。”
“南郡郡府的府君。”范武语气平静地报上了一个名号。
两个衙役:“???”
云九卿:“!
!”
“你说什么?”一个衙役满脸匪夷所思,他双目之中,尽是震惊:“府……府君大人?”
范武点头。
“嘶!”衙役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刚想质问放武,是不是来捣乱的。可是,迫于范武身上那种逼人的气势,他想说的这一句话被硬生生的堵在了喉咙之中,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
“你……你……”衙役努力地压下心头的情绪,当即回应道:“府君大人他平日里,可是忙得很!而且……而且大人他也不是我们这种小衙役,说见就能见的。”
他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什么太过于生硬的话出来。
没办法。
他怕一旦自己说的话太过于生硬,眼前这个很是魁梧的大个子道士,会一剑把他给砍成两半。
“那个……”这时,范武身后的云九卿,弱弱的说道:“范道长,您那封书信是要送南郡府君?”
范武回应道:“确切的说……是府君的妻子。”
“……那个。”云九卿挠挠头:“其实我可以带您,去见一下府君的。”
听到这里,范武回头看了她一眼:“南郡郡府的府君,是不是姓云?”
云九卿讪讪点头。
范武懂了:“你爹?”
云九卿继续点了点头,她轻轻地咳嗽了一声,然后弱弱回答道:“我爹,他叫云守稷。我……我娘,叫范槿姐。”
范武沉默。
云守稷这个名字他是第一次听说,毕竟他从来不会关注,南郡的夫君叫什么名字。而范槿姐这个名字,范武那可是太耳熟了!
这不就是他那个骗子师傅,临死之前心心念念的女儿吗?
淦!
这么巧!
范武看向云九卿的眼神更古怪了,他看得出来云九卿没有撒谎……
也就是说她堂堂一个南郡府君的女儿,为了好奇心,独自一人从南郡郡府这里,跑去应河府。而且本身的实力也不算很强,只能算是可以挤进钦天司普通成员的程度。
好家伙!
如果换做他范武是南郡府君,有这样的一个女儿的话,那不得气得血压都得升上来?
果然。
自己最开始觉得云九卿是个“大聪明”,是正确的。
云九卿尴尬的从自己身上摸索出了一个令牌,她给了前面两个衙役看了一眼。
两个衙役一开始还没有在意。
可是定睛一看后。
顿时大惊!
“是府君铁令!”一个衙役惊呼出声:“见铁令者,如见府君!郡府内所有严禁涉足之地,携此令,皆可踏入其中!”
他们两人看向云九卿的眼神都变了,就像是看着什么,比天还要大的大人物一样。
他们不再阻拦范武。
也不再阻拦元九卿。
放任二人进去。
看着范武与云九卿二人深入县衙里面的背影,其中一个不太着调的衙役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心有余季地庆幸道:“今天究竟是走了什么大霉运,怎么随便碰到两个人都这么的不简单?”
“那个没有穿道袍的大个子道士,给我的感觉,就像个杀人魔一样……像是那种手里头,有几百条人命的朝廷通缉犯!”
“而那个看起来跟个公子哥似的人,居然手中携带有府君铁令!
”
“听说咱们的头儿都没有这个铁令呢!”
较为正经正经的衙役舒了口气,他摇了摇头开口回应说道:“头儿只是一个南郡郡府的捕头,郡府衙门里像他那样的捕头,就算没有一百个,也有好几十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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