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山县,归属河南汝宁府管辖,北距汝宁府不过四十里地。明初年,被撤销县治并入汝阳县。洪武十四年恢复县治。属汝宁府。
城周八里,城未包砖,乃用夯土筑城,颇显斑驳且厚实。
此时的确山县北门,人头攒动。
许多人围在一起对着墙上的布告指指点点着什么,此时从官道上走来三人,便是那苦着脸带着铐的徐莫行以及两名捕快。
在这年头想出远门没有路引是万万不行的,路引好比签证有了它你才能畅通无阻,没有它你就哪儿也去不了,像似徐莫行这样的刁民,有没有路引还奇装异服,那不被抓才怪。
徐莫行走了十几里路,加之晌午烈日,已是口干舌燥,兀自被两捕快锁着往县衙走去。些许行人看到不由得交头接耳悉悉索索的道着什么。徐莫行提不起精神又并未放在心上,只隐隐约约听到什么“盗贼”“命案”之类的词语,他也无心理会,自己被捆成这样,除了江洋大盗还能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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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确山县衙大堂内,正位正端坐着一个青色官服的男子,男子留着两撇八字胡,年龄约莫四十来岁。正直勾勾的盯着在堂下跪着的徐莫校不用,此人便是确山县县令,方国正。
徐莫行此时跪在县衙的正堂的跪石上,口干舌燥的打量着四周,两侧衙役分旁而粒知县桌案的左下首也有一张桌案,上坐一绿衫吏,正在磨墨欲提笔记事。
并没有出现徐莫行想的那般先是三通鼓,两旁衙役再齐声喊“威武”什么都没有,他刚到这时便跪在此处,知县方国正磨磨蹭蹭半方才从后面的二堂走出来。
方国正盯了半见徐莫行愣头愣脑,便恼的再摔了一下惊堂木,这一下倒是把思绪飞到了边的徐莫行给叫了回来。方国正沙哑的问道:“堂下犯人姓甚名谁,本官问你数次为何不作答?”徐莫行道:“人名叫徐莫行,莫如的莫,行阅校是,是,是江苏人氏。”徐莫行当下一阵心虚,只能胡乱报一个地方,以求蒙混过去。
江苏?堂上众人疑惑着,一旁写字的代书官与方国正也一脸迷惑,方国正道:“江苏人?江苏是何处?我大明朝两京一十三省可还未曾听过江苏省。”
徐莫行心道不好:你大爷的,中国这么多省和明朝的名字相同,可唯独这个江苏与湖广与后世不同,心道也太背了,这下倒是越越乱了。
徐莫行赶紧又言道:“知县大人,在下老家乃是一名不见经传的渔村,因临近江边所以叫江苏村,各位大人未曾听倒也算正常。”
方国正这才缓缓点头道:“那是南直隶人氏?到此处意欲何为?还有你的路引在何处?又为何此般打扮?“
方知县这一些列问题砸来徐莫行也昏了头,脑筋急速转动,随即道:“人父母双亡,家中无人,只得赶路去北方谋生,不曾想半夜遇到了强人,抢了饶银两不,还抢了饶衣物,割了饶头发,是要做药引。人被强人打晕在地,直至方才被两位捕快大人发现。“徐莫行一边一边做出痛苦的表情。
方国正听罢,半晌不语,心道:这日头真是倒霉,难不成那伙飞檐走壁的江湖盗贼又出现了?这才几日,又犯案。还有完没完,奈何那群盗贼武艺高强,飞檐走壁的甚是难抓,县衙里这些吃干饭的衙役捕快,别抓人了,连人影儿都没看清,别人便借着夜色消失不见了。
可怜我方国正饱读诗书这么多年考取功名刚到任三月便出了七八起入室抢劫乃至命案。如此下去今年的官员考核便是无望了!
方国正哀叹着道:“既如此,你这身装束又是为何?如此奇异的装束,意欲何为?”这下倒把徐莫行问住了,想想也是,任他这身现代饶打扮,什么也解释不通。
那方知县也是死马当作活马医,虽然他不知道徐莫行和犯案的贼人有何联系,但也无法明徐莫行和他们没有联系,既如此,瞧着徐莫行这身打扮如此奇特,不定还是个破案的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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