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锦刚要告诉杜婉萧怀雨的存在,以及萧怀雨的死讯。
“咚咚咚......”一阵平缓的敲门声响起,门后传来杨家寿谄媚的声音从门后传来。“苏公子,早饭好了,我给你端过来了。”
月锦抽了抽嘴角,这人......还真是!
月锦仔细检查了杜婉身上的隐身符,见还有效用。就唤杨家寿进来。
“进......”
“苏公子,你的粥还有小菜!”杨家寿一进来,杜婉就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小嘴,有些害怕。
杨家寿径直走向床边的桌子边,把篮子里面的吃食一一摆了出来。
杜婉警惕的盯着杨家寿的一举一动,对杨家寿对自己视而不见感到疑惑。
“这碗怎么那么脏?”月锦下了床走到桌边,第一时间就是拿起碗,放到阳光下仔细观察了下,嫌弃的丢在了桌子上。
“我给你换,”杨家寿拿起碗,想到厨房拿过一个。
“等一下,这碗留下!”月锦撇了撇他手上的碗,要真被你拿走了,我就白做这一场戏了。
“这碗不是脏吗?”杨家寿疑惑了,一边说要换,一边又不让换。
“你拿走了,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拿去洗了?”月锦一脸不能接受。
“哦......”洗干净还不能用吗?杨家寿迷茫的放下了碗,又迷茫的走进厨房又拿了一个碗过来。他还特意多洗了两次
“这个还凑合......”月锦一脸我很嫌弃,但是我还是勉强接受了。
“那就好......这碗......”杨家寿刚要提另外一个碗就被月锦打断了。
“你还不走?留这吃早饭?”月锦凶巴巴的语气吓的杨家寿飞快跑出了月锦的房间。
“小碗,先来吃饭吧!”月锦给杜婉盛了一大碗粥,又给自己添了点。
“大哥哥,你怎么知道我叫什么呀!”杜婉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拿起碗就喝了一大口。
屠夫为了防止她逃跑,每顿都不会让她吃饱,每天吃的那点,只够维持她的生命而已。
杜婉虽然大口大口的喝粥,但是看起来并不粗俗,倒是多了一丝粗旷美。
这一看就被萧怀雨教养得很好。
不一会儿,一锅粥被两人瓜分掉了。
“饱了吗?”月锦笑着看着一脸嗜足的杜婉。
“饱了!”杜婉摸了摸自己鼓起来的小肚子,她这五年来第一次吃那么饱。
“对了,大哥哥,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呢?”杜婉最奇怪的就是这个地方。
杜婉甚至还有些期待,大哥哥既然能知道自己的名字,想必已经见过了自己的母亲。
至于杜婉为什么那么确定是母亲而不是其他人,是因为她其实什么都知道。
她知道是自己那个丧心病狂的父亲伙同自己恶毒的奶奶一起把自己卖给了屠夫。准备给屠夫儿子做童养媳的。
“小碗,我见过你母亲了。”月锦一时之间有点难以向她解释她母亲的去世。
“真的吗?她在哪里?她还好吗?”杜婉最放不下的就是自己的母亲,她知道自己母亲一直把自己看作她的命,她甚至都不敢想象知道自己丢失的母亲会变成什么样子。
“很抱歉,她......与世长辞了。”月锦迟疑片刻,内心挣扎着。可月锦也知道,长痛不如短痛,假若月锦今天说了一个谎来安慰她,明天就要说无数个谎来圆这个谎。这样下去,只会永无止境。
“......”杜婉呆愣在原地,她想过无数的可能,唯独......没有这种。
“小婉,逝者已逝,节哀。”月锦实在想不出什么好的言语来安慰她了。
“......我,知道”杜婉木讷的张了张嘴,艰难的吐出了这三个字,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这一刻,她只觉得眼前发黑,她甚至连再次开口的勇气也没有了。
“不过你母亲还没有离开你!她......现在成了一缕......幽魂!”月锦斟酌再三,想着还是让两个人再见一面,了却萧怀雨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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