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源忙道:“张老,您可千万别想着我有多贪心,想练成天下第一,也打遍京城无敌手当一个李无敌。可能做梦的时候会幻想一下,但确实没这野心。就是想多学点能耐,譬如学中医。现在西医天天骂我们中医是巫术,是骗子,我就是不服。所以一直以来都在刻苦学习,也拜了不少名师。那些名师夸我天赋不错,其实我觉得自己只是学的用心。
知道我为什么不收你当徒弟吗?我这一脉祖师杨露禅三进陈家沟,学了十七八年才算有成。其他如孙家的孙禄堂、孙义轲,还有董家董海川那一脉,真正学出名堂来,哪个没花费上十几二十年?
我也不是想把东西带棺材里,可是真没那么多时间了。”
“哎呀,一中午都搬空了啊?源子,你可真能干!”
待其酒足饭饱后,李源道:“张老,瞧您困了,您歇着吧,明儿我再来。”
等面饧好后,又揉了一气,锅里的水已经烧开,开始用刀削面。
各种杂乱的破烂旧物散落各处,李源揉了揉眼睛后,才确定没看错,居然还有一些报废的枪炮零件……
李源笑道:“成,下回给您带份臭豆腐来。”
张冬崖自嘲笑了起来,道:“姥姥,到底是年纪大了,心软了。不然高低考验你个十年八年的,给我见天端马桶倒尿盆做早饭……
李源哈哈一笑!
心情愈好~
……
……
用湿布蒙住面团后等着饧面,他又从空间拿出一块牛肉和葱,做了一道葱爆牛肉。
“哎呀~”
李源哈哈一笑,心情更好,他道:“卧室里有小说,你去看一会儿,我去弄饭。”
李源笑眯眯的看着,然后随老人进了屋,不算很乱……
其实也是上辈子被逼的,外面买的终究不放心,让别人做吧,做出来的又未必合自己的咸淡口,索性自己弄还顺心些。
张冬崖咂摸了下嘴巴,道:“你小子,为了学几手把式,也算费心想辙了。中国那么大,到底有多少好手连国家都不知道,还担心被人当骗子?到时候出来个高手见见真章也就完了。不过也算你有心,跟着学几天吧,先看你能不能吃得了这个苦。”
李源“哟”了声,笑道:“张老,您还真小瞧我了。虽然没怎么了解过此人是谁,可他写的那本《象形拳法真诠》我还真看过,就在王府井那边的图书馆里。可惜,本想照着练练,结果啥也不是。”
张冬崖眯起一只眼,瞄着李源看了好一阵后,见其笑容坦诚,眼神清正不闪不避,尊敬中甚至还带着些许……敬爱?那是敬爱吧?
老人看似嬉笑柔和,实则如百炼精钢般的心,在这一刹那间软和了些,问李源道:“你真坚持的住,受得了这份苦?”
等李源踩着点回到工人医院,进了赵叶红诊室后,就听娄晓娥满脸惊喜的叫道。
下午下班后,和李源骑车拐入北新仓五号院内,发现正房里的家具陈设一扫而空,就一个普通的八仙桌和两把凳子摆那,娄晓娥到底豪富之家出身,居然没失落,反倒惊喜李源手脚利落本事强。
老人一边吃一边赞好吃:“这天福号的酱肘子是真香啊!连慈禧那婆娘都赞它肥而不腻,瘦而不柴,皮不回性,浓香醇厚。这四九城里这么多好吃,能得这婆娘盛赞的,有一香一臭。香的就是这天福号的酱肘子,臭的呢,就是王致和的臭豆腐。”
张冬崖“嘿”了声,没说什么,又“滋儿”的一口喝干碗里的酒,李源赶紧给斟满了。
李源笑眯眯道:“寸有所长,尺有所短。你的长项不在这,别去了。我很快做好,你去了,这么美丽可爱站在那,我反倒分心。”
又寻了碗来,倒上了二锅头,就看到张冬崖已经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来四合院后,又寻由子和傻柱学了不少家常菜,做饭水平蹭蹭蹭的往上拔高,也就越发爱做饭了。
这辈子,亏了什么都不能亏了这张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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