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的守护者,都是无名之人,有时候,更是工具。”
浅镜忽然说道。
止水看向了浅镜,他忽然发现,这个时常跟他吵架的小孩,似乎换了一个人一样。
“工具?”
鼬低声念叨着这满是悲哀的两个字。
“人来了,我们待会就假装不知道敌人是谁,知道吗?”
止水忽然说道。
两人点了点头,随后不久,监督演习的忍者们就过来了。
事情自然是交给止水去应付,鼬和浅镜站在了后面。
鼬的身形有些摇晃,浅镜连忙将其扶住。
“你受伤了?”
浅镜看向了鼬的右腿,那里被划开了一道口子。
伤口不深,但是有些发黑,显然,有毒。
浅镜摇了摇头,右手两根手指并拢,朝着那受伤的大腿连点两下。
黑色的鲜血瞬间溢出,浅镜拿出布条将其擦去,随后绷带缠上。
鼬瞬间感觉好多了。
“这是什么医疗手法?”
鼬好奇道。
“只是帮你排出毒血而已。那毒确实不可怕,影响不大。不过若是不管,也够你难受一晚上的。”
“你还懂这个?”
“兴趣。我看过不少关于医疗忍术的书。”
鼬恍然。
浅镜经常看一些乱七八糟的书,鼬也是知道的。
跟那些上忍说完之后,这次的演习也算是结束了。
“我们回去吧。”
止水朝着两人说道。
鼬微微点头,站起身来正要跟上,却忽然脑袋一晕,差点倒下。
一旁的浅镜连忙将其扶住。
“你消耗太大了,又受了伤,我扶你回去吧。”
浅镜说道。
“好。”
路上,三人都显得有些安静。
今晚一战,似乎让他们想到了许多。
“浅镜。”
忽然,止水看向了浅镜。
“嗯?”
“今晚你不出手,是不想在外人面前暴露实力吗?”
“是。不论是暗部,还是根部,都不是我想涉及的忍者类型。我没有引以为傲的一族,不需要去振兴什么,过早暴露在这些人面前,对我而言,不是好事。正如我一直都不想提前毕业一样。我只想当一个普普通通的忍校第一名,顺利毕业,成为普通的下忍,有一个不错的指导老师,这就足够了。”
浅镜十分直接地说道。
“你这家伙,还真是诚实得过分啊。”
止水吐槽道。
“我也只是对你们说这样的实话。止水、鼬,你们想要拯救一族,这注定是辛苦的道路,甚至可能会搭上你们的性命。这份责任,太重了。但我也不会劝你们放弃。因为总要有人站出来,而你们是最为合适的人。”
“看来你比我们看得还要明白。”
止水见到此刻卸下小孩伪装的浅镜,心中颇为惊叹。
这个跟鼬同龄的小孩,竟是将宇智波一族的局势看得如此明白。
光凭这一点,此刻的鼬不如他。
止水和浅镜四目现对,相差二十公分的身高让浅镜完全处于止水的阴影之中。
“浅镜,谢谢你。天色不早了,剩下的路,让我和鼬走吧。”
止水说着,将鼬背了起来。
挥了挥手,止水带着鼬离开了。
看着两人的背影,浅镜若有所思。
“止水,刚刚为什么要谢浅镜?”
鼬有些不明白。
“在知道了宇智波一族的境遇之后,他还愿意和我们做朋友,光是这一点,就值得我谢谢他。”
鼬沉默了。
他在止水的背上转头看向了渐渐消失在路口的浅镜,轻声呢喃了一句。
“谢谢。”
另一边,木叶的地下,盘旋复杂的是根。
身上缠着绷带的老者正在听着根部忍者的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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