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乐大师们见过那么多场面,也没见过这呀,吹箫的那位都呛着了,琵琶也差点错音。
但燕青就在她们跟前几十厘米,不慌不忙的端着中阮,竟然弹唱着从她们勉强平稳扫过!
福利当然是要让兄弟看个清晰明白。
而且还曲风一转,悠扬的弹奏起《一斛珠,这个词牌名就是标准的艳丽曲调。
唱的是“云轻柳弱,内家髻要新梳掠。
生香真色人难学。
横管孤吹,月淡天垂幕。
朱唇浅破桃花萼,倚楼谁在阑干角。
夜寒手冷罗衣薄。
声入霜林,簌簌惊梅落。”
几位民乐大师没听过他弹奏这曲,但都跟着合作这么久,相当熟悉的来个伴奏和音绝对没问题。
而且还是各自发挥,相互协调的有点再创作意思。
顿时把刚才眼花缭乱的注意力,全都重新集中起来。
更是和燕青一样,脸上都不由自主的露出笑意。
看看我们玩儿的什么,你们还自诩文明优越,就会脱光光、写标语、搞道德绑架。
这才叫高雅和低俗的对比。
本来全场大哗的,无数手机相机镜头都举起来拍下这难得一见的“社会事件”。
可燕青笑眯眯的近距离观摩个遍,还抱着中阮弹唱着绕到旁边,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屁股也要让兄弟多看看。
他这种完全看乐子甚至是看笑话的表情态度,让这些动保组织的示威者,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堆里。
就很无力。
而且这种仿佛在看弱智,或者看一堆歪瓜裂枣的嫌弃目光。
让洋婆娘们也很受伤。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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