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明摆着邱文芳也是第一次来这里。
她愣是能仗着对这种吃喝玩乐的熟悉,就像在大马首都的那次陪伴旅行一样。
驾轻就熟的带着燕青两兄弟,这家店肯定好吃,这家应该会宰客,这家很有特色但看看就行……
鸡、蟹、虾、鲍都颇有当地特点。
燕青轻易体会到和之前海鲜盛宴不一样的风味。
当然邱文芳还是喜欢嗦粉。
老板边走边吃蟹,她就端着个一次性塑料碗嗦得欢天喜地,说是有阿婆煮的味道。
明明多漂亮个姑娘,穿着也是热辣诱人,在街面绝对的高回头率。
谁看了都会觉得,要是稍微穿着正式点,这应该是个在大场面都能熠熠生辉的姑娘。
怎么就跟个这……燕青那钓鱼包双肩背在身后,流浪艺人的吉他包似的。
可她飞扬的神采,蹦跳的节奏,都让人过目难忘、
顺带火了一个又一个小摊,最后走进家民谣歌手酒吧,更带来莫名的热闹人气。
邱文芳的说法是:“那个宋女士说你也有专辑唱片,要不要去唱一首啊。”
燕青简单直接的摇头,放松体验环境感受。
说起来好笑,从九月入校开始,他每一次到夜场、酒吧,都是带着目的去闹事。
没有哪一次是安安静静的以消费者身份欣赏体验。
当然那些狂暴强劲节奏的迪厅夜场也确实让他脑仁儿疼,没法平心静气的享受,早点打砸完毕下班收工。
今天气氛却截然不同,酒吧虽然还是喧哗,但那舒缓的音乐响起,略带沧桑的男声演唱回荡在空间里,这些喧哗反而成了背景声。
好像人生中那些细枝末节的杂音,都掩盖不住的岁月流淌。
一直流淌到人心里。
燕青舒服的靠在椅背里,抬着手好像在打牙板,跟随人家的节奏在倾听徜徉。
偶尔捂嘴轻声跟盖青云聊几句:“不错吧,我喜欢这个味儿。”
“嗯,这就应该是我们想要的自由自在,放松,嘿嘿,小特务一直在看着你,眼里有光,哈哈哈,我知道这个词儿什么样子了。”
燕青不动声色:“她演的,现在我又有点相信她是个细作了。”
“啊?那咋办?”
燕青轻笑,人生得意须尽欢,还要有相知好友伴随啊。
再来口酒,随便吃点什么。
舒坦。
可能这种舒坦的表情太过明显,邱文芳都认为是她陪着的原因了。
于是她也带着这种舒适靠在另一边,似乎不用依偎,也能琴瑟和鸣的同步默契。
然后就在这时,忽然听见背后桌子传来声:“干森么啦,你很奇怪耶……”
燕青下意识的看邱文芳,见那姑娘也好笑的探身看隔壁,才追随目光。
好几个姑娘,长得都还挺标致,恤、衬衫都有,和几个中年男人坐在一起,其他几人的口音倒也不全都这样。
但燕青这么看过去,就觉得什么地方似曾相识,却明知道这绝不可能啊。
邱文芳却已经凑近偷笑:“她们是荷官……”
燕青猛然醒悟,对的,这种似曾相识就是他在云顶见识过,这几个姑娘身有个共同的细节,都是把头发梳得非常整齐的到脑后扎成高马尾,很整齐,紧贴着发鬓的那种服帖,两边侧面可以说是光可鉴人。
哪怕其中有个姑娘把头发散开放下来,卷曲的长发依旧显示着她之前的发型也绝对是这样。
这就是长期习惯观察人,哪里稍有特别就好像很刺眼似的。
但邱文芳却肯定不是因为这种观察力:“从19年新坡加云顶抓了好几个荷官,云顶系的所有赌场荷官,都得这么梳头发,因为那帮荷官就是偷桌客人的筹码藏在头发里,所以后来东亚地区规模的顶级赌场都用这种发型,网络赌博荷官不在其中。”
边说,她还随便拿了桌一个啤酒瓶盖,轻巧的抹进自己的鬓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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