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并不少见,乃是常事。
可耽误收宝的,还是第一次。
文君念及自家师父的道行强大,为天下最强十人之一,不可能出问题。
因此也就没有太多的操心。
自己又掌握些许占卜问卦之术。
于是,再问了问乌龟壳子后,就只能背起行囊,徒代师职,自己走这一遭清河宗了。
他自小便跟在自家师父身边游历天下,十数年来根本不离左右,而今日独自登山“讨账”,还是第一次,说不紧张那是假的。
众所周知,好借难还,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此刻,文君此时心里只想着。
如果,眼前此人若是认识自己的师父。
或许,接下来的“讨账”,就要简单许多了。
至少,不至于闹出一些没人喜欢的不愉快。
到时候,只怕不好收场。
毕竟涉及到钱财嘛。
“不认识,只是听说过。”
对于文君的反问,白衣女子有些不悦。
以她的地位,即便是一方山水正神也不敢在她跟前大声喘气。
不回答自己问题,还敢借此反问的,整个凤霖洲,仅此眼前一人罢了。
不过,出于对少年身份的顾忌,白衣女子最终也只是冷哼了一声,眉头一挑,不再多言,面露冷色转身向前走去。
不生气吗?
怎么可能!
可生气,又能怎样?
不能怎样!
文君见到这一幕,有些不明所以。
想不明白对方为何突然冷下了脸,挠了挠头,紧跟在白衣女子后面。
路上,白衣女子看着少年那一脸无辜的模样,肝火更是没来由的冒了出来。
边走边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心里想着,待会要不要耍点,那些见不得人的小手段。
比如,悄悄坏了跟前少年的大道根本?
好让他知道天高地厚如何敬畏强者,想到这里,心情果然好了不少。
只是在她的眼角余光,落在了少年腰间白玉时,顿时大吃一惊。
那老不死的,竟然将这东西都给这个小鬼了?
她当然认识文君的师父。
只是交情不深罢了。
也就有过几面之缘。
却是吃了不少亏。
因为知道文君师父的强大,也就敢怒不敢言。
她显然是认出来了,文君腰间的玉佩的来历。
连忙收起自己的歪念。
内心清明,不敢再做他想,老老实实的开始带路。
只是没走两步,便再次心思活跃起来。
她本是不安分的主。
这会又在心想,待会要不要提醒清河宗内那几个见不得光且惹人厌的老家伙,让他们老实一些。
只是转念间,嘴角扬起笑容,借刀杀人难道不美妙吗?
反正两边都不讨自己喜,干脆让他们斗去。
估摸着待会还要火上加油一番,他们斗的越精彩越好。
如此自己这个看戏的才能越乐呵不是?
腰间的玉佩微亮,少年愣了一下,攥在手心,看着嘴角不自觉上扬的白衣女子。
虽然不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却仍旧下意识的远离了几分。
莫名有种心悸的感觉。
“你进去吧,案头上的那块破铁,如今被清河宗瓜分了近千年的剑道气运,导致如今剑意稀薄,剑气被瓜分殆尽,成了货真价实的破铁。
不过清河宗却也实实在在的从中尝到了它的好处,不到其彻底无用之时,他们不会轻易松口的,尽管它本是自你们收宝人一脉借来的,只是好借未必好还呢。”
少年点头,这点他早就有心里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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