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柔被身后的声音吓了一跳,赶紧回过头,目光躲闪道:“你吓死我啊,这是我妈买给我的。”
“你哪来的钱?舅舅住院你不是没钱了吗?”莫柒柒觉得有些奇怪,于是问道。
“我……你管那么多干什么,我说了是我自己的就行了。”云柔有些支支吾吾的说着。
莫柒柒眯了眯自己的眼睛,也便没有再说什么,对云柔道,“我出去一趟,你在家好好呆着。”
手机还在口袋里无声的震动,她绕进房间,把自己的一些书塞进包里,背在肩上,掏出手机接通,淡淡的:“陆景。”
“下来,我派了司机来接你。”陆景说道。
“你这样……”她咬住唇,下面的话迟迟未出口,只道了句:“我知道了。”
莫柒柒被接到了一个非常熟悉的地方,陆景的家三年里没有多大改变,花圃里的花种多了,爬山虎缠绕在墙壁远远看着有种古老的风味,前日里下的大雪,寒气还未散,雪融化的差不多,几处旮旯里依稀攥着点积雪。
屋里温暖如春,光线幢幢,她脱掉身上的大棉袄,放下书包,环视了眼空荡寂寥的屋子,
按着熟悉的记忆,她走到自己住过的房间,里面还是三年前的色调,少女粉的漆面,被褥叠的整齐,橱柜里的东西从未有人动过的痕迹。
她垂睫寻思许久,往另一处走去。
陆景的门没有锁,她眉睫轻颤,敲了敲门,“陆景。”
从里面传来低哑的声音,“进来吧,门没锁。”
她忐忑的打开门,便看见床上缩在被子里的那人,疲软的翻了个身,黑发在光的照耀下泛着柔亮的光泽。
莫柒柒不禁弯了弯唇,走过去,从头顶上空看他,“你怎么了?”刚打电话还好好,现在这样子是病了?
“喝了点酒,不舒服。”陆景嗓子哑哑的,脸色泛白,窝在被子里说话鼻音浅重。
莫柒柒微顿,带些关切的语调:“你不能喝酒?怎么回事,要不要给你找医生来。”
陆时生睁着黑黑的眼睛,恹恹地垂睫,“你过来,我其实有话跟你说。”
“嗯?”
“你离得太远,我这样说话嗓子疼。”他眨了眨眼睛,抿着薄唇,神色平然。
莫柒柒懵懂地瞟他一眼,只好微微俯下身,将耳朵凑了过去,“你要说什么?”
“再凑过来点。”他嘟囔了一声,身上有沐浴露跟淡淡的酒味。
莫柒柒木呆呆的靠了半寸,“什么事?”陆景看见了她白软的耳垂,素净白皙的脸蛋,喉结上下滑动,闭上眼快速抬起头,狠狠地在她脸上用力亲了下。
触感太过强烈,莫柒柒睁大眼睛,登时脑中一片空白,没了动作。
陆景将被子拉高挡住自己半张脸,瞳仁闪过一丝狡黠,饶味的眯起眼,抿了抿唇,说:“你的脸蛋好软啊。”
“你在做什么!”莫柒柒机械地直起身,脸颊泛起阵阵潮红,气得想哭。
陆景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拽到床上来,将自己的被子轻轻盖在她的身上,侧过身子看她,微微一笑两虎牙特别招人,“好久没跟你睡一张床了。”
“陆景,你不要再这么无赖了。”
她没想到这人喝醉酒是这副样子,简直就是个智障儿童,她半挣扎着起来。
“别动嘛,就这样让我看一会儿。”却被陆景给压了下去。
莫柒柒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脑子里想到了小时候跟他睡一起的情景,每次早上起来都会在他怀里睁开眼睛,那懵懂不自知的年纪,太过幼稚。
陆景凑近她,又一次出其不意亲了下她的脸,莫柒柒惊怔不已,用手背蹭了蹭脸,生气道:“你做什么呀,不要太过分。”
“哦。”他应了一声,将脸又往被窝里埋一半,只露出一双黑漆漆的眼睛在外面,不看还好,一看真的挺像被人随意丢弃的流浪猫。
“你是不是吃醋了,柒柒。”
莫柒柒险些被气笑了,心里又补充了句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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