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闹剧落下帷幕,无非是让传说更添了三分色彩,李观云也并不怎么在意。
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有人聚集的地方,人一多,必然有人看你不顺眼,但他这棵树,风吹不倒就是了。
七柱很快回去,密璃也找了个借口告辞,蝴蝶忍还有点愤愤不平,不过也没多说什么:“快回去让我看看!”
没多久回到蝶屋,蝴蝶忍给他找了间单独的医疗室,香奈乎和祢豆子也来了,祢豆子还想爬上去。
“不许乱动,知道吗?”蝴蝶忍认真的看着她,祢豆子望望目露忧色的香奈惠,又看看紧张的香奈乎。
她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乖乖站在原地,李观云本来还想说两句没事,不过转念一想,彼此何必隐藏这些?
胸膛的伤口早已被草草处理过一遍,蝴蝶忍自然是一点不放心,看到那白骨森森的胸膛,四人都吓傻了。
蝴蝶忍道:“姐姐,你帮我把小葵叫进来帮忙,真是的,这样的伤口,怎么能这么简单的包扎。”
香奈惠点点头,拉着香奈乎和祢豆子出去,不一会儿,神崎葵入内,看到李观云,也吃了一惊。
神崎葵默默给她打下手,蝴蝶忍想要缝合伤口,但好皮都没有一块,想缝合压根没地方入手。
于是只能从伤势没那么严重的侧腰开始处理,李观云倒是不在意,他身体恢复很强,哪怕是无惨造成的伤害,现在不都恢复如初了?现在胸口虽然恐怖,过个十天半个月,应该就好的差不多。
然而他是轻松,但蝴蝶忍满眼都是惨,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落,又强装镇定,扭过头去,抹掉泪水,频率却是越来越快,半晌过去,处理的伤口九牛一毛,终于崩溃,这伤口,她觉得自己没办法处理:“我真没用。”
李观云早就不忍,连忙轻抱住她的腰身:“小忍可不能妄自菲薄,时间有的是,你慢慢处理不就行了。”
蝴蝶忍看他一眼,面上梨花带雨,咬紧牙关,最后缝合一些小伤,对胸口的开创性伤口,做做消毒,上了伤药,重新包扎,做完这一切,已经是满头大汗,李观云只觉熏人欲醉的幽香满入鼻腔。
搂住她腰身的手稍一用力,早就精疲力尽,又担惊受怕的她,缓缓软倒,在白色床单上躺下。
靠住他的腰身,避开了伤口的位置,仍是像一只柔顺的小猫咪,李观云望她一眼,秀色可餐,只是有时会很凶。
神崎葵悄悄退了出去,李观云闻着她的体香,有些晕乎,不知是现在虚弱的缘故,还是其他的原因。
“我真怕你死了。”蝴蝶忍咬着唇瓣,清脆的声音透出几分凄婉。
“怎么可能,我哪里舍得让你当寡妇。”李观云微微一笑,脑袋微低,轻吻她面上的泪痕。
绝美的脸上,当即飞起两抹晕红,此刻那柔弱的气质,更是叫他没有任何抵抗之力,目光都不禁迷离起来。
“哼,看你这样子,是不是在想什么下流的东西。”蝴蝶忍啐他一口,两手却紧紧抓住腰间的手掌。
李观云轻轻一笑,沿着眼眶,吻到鼻尖,睫毛颤动着,似受惊小鹿,嫩唇轻启,娇吟刚半,便受人为封住。
……
安葬了产屋敷耀哉之后的第二天,鬼杀队本部开启众柱会议,会议的主题,自然是针对无惨这个鬼王。
如今五大上弦尽去,下弦之流,不入眼中,那无惨成了光杆司令,正是数百年难得一见的好机会。
李观云携蝴蝶姐妹入内,众人向其行注目礼,在场无人知道他有多强,但有一点不用质疑,反正比在场的人强。
他虽然不是鬼杀队的人,但无惨手下六大上弦,或直接,或间接,折损在他手里,一人覆灭,战绩彪炳。
如今李观云在鬼杀队的名望,可谓是如日中天,但他并不在乎,轻易都见不到真人一面。
“李先生,请坐。”辉利哉一指位置,李观云微微颔首,安然落座,辉利哉宣布会议开始,风柱当即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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