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主有心了,却之不恭。”李观云轻抿一口淡茶,笑容不改,放下茶杯,望向产屋敷耀哉,笑道。
“李先生是聪明人,我也不瞒你,杏寿郎确实和我说过,但我不觉得意外,初见李先生,我就觉得你是个不受拘束的人,如果是弱者,那么只能说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可李先生的能力,却足够支撑这一份不羁。”
炎柱炼狱杏寿郎,不偏不倚的汇报给他,期间炎柱也很不理解,但产屋敷耀哉却是明白三分。
而相较于人鬼之别,他更看重李观云的实力,这是一个不受规则束缚的人,不能够用常理去限制他。
那样的话,只会逼得彼此心中不快,而听香奈惠以前的情报,此人随心所欲,一个不快,便能拔剑而出。
是以产屋敷耀哉心里明明白白,更没有半点说要以此对李观云如何的想法,正如他所说,李观云有那个能力。
产屋敷笑了笑:“另外李先生也确实不是我鬼杀队成员,自然不会有什么举措,还请李先生放心。”
产屋敷明白,无论他怎么说,李观云都不会在意,但他之所以说这些,是表明态度,态度很重要,诚意的基础。
李观云哈哈大笑,顿时明白了产屋敷的意思:“当主端是好阳谋。”
因为他实力极强,和弦二分庭抗礼,才能有此待遇,而当时炎柱在场,也不敢计较许多。
若是换做他人,竟然敢与鬼为友,可想而知,必然遭到鬼杀队制裁,哪怕不是鬼杀队的人,最好的结果是驱赶。
但产屋敷既然明白,也依然能够容纳下他,容人之心不小,也更看重他身上的实力,是对付无惨的主力。
是以不仅不计较,反而又送兵器,又表示诚意,为的就是让他心服口服,好乖乖去对付无惨。
若是他人,此刻恐怕已经是感激涕零,但李观云想明此节,反而要道他一句好阳谋。
产屋敷耀哉面色平静,目盲而面真诚:“我们共同的敌人,是无惨,不是吗?”
微微一叹,浅尝清茶,轻笑道:“阴谋阳谋,都是有谋,都是设计,我对李先生,不过是以诚待之。”
李观云微微含笑:“好一句以诚待之,来日我必取无惨项上人头。”
他现在,也算是了解了三分产屋敷耀哉的为人,不愧是鬼杀队的当主,能够以凡人病弱之躯和无惨对抗。
产屋敷手无缚鸡之力,却能让鬼杀队众柱信服,能让众多剑士认之为当主,不只靠世袭二字,也有他自己因素。
毕竟这不是普通的组织,每个柱的实力,都是凌驾于普通人,鬼杀队剑士,也有实实在在能分金断石的力量。
这种环境下,人世间的规则,会淡漠许多,失去一部分约束的力量,乃至于渐渐演变成四字强者为尊。
这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个体能够积蓄力量,力量可以打碎规则,万条规则,不如我这一把杀人之刀。
产屋敷耀哉是一个普通人,能够坐稳鬼杀队当主的位置,要么是谋略惊天,要么确实是做到了心诚这一点。
不说其他,单论这容人二字,就是旁人望尘莫及的肚量,某个鬼王,确实可以过来取取经,不要那么屑。
当然了,产屋敷是城府深还是心诚,和李观云并无干系,他和无惨的仇恨,以及无惨此世最强的实力。
都注定了,两者不可能相安无事,一年囚禁之辱,以及那一个巴掌,李观云不报此仇,心中郁气不能尽展!
所以他要取无惨人头,是自己早就存在的想法,现在说出也不是表忠心,而仅仅是一份诚意,一个明确的态度。
产屋敷耀哉笑道:“我们鬼杀队,也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不必李先生孤军奋战,毕竟这不是一个人的事情。”
见李观云茶杯已空,示意旁边产屋敷辉利哉为他添茶,此刻若有他柱在场,多半已经怒目而视。
产屋敷辉利哉可谓是鬼杀队少主,继任当主的存在,谁有资格让他添茶?这种事,应该是仆人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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