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观云,至繁之剑几近完满,虽然没有领悟心眼,但也差之不远,单论实力,能胜童磨一线。
他至繁之剑施展开来,猗窝座的破坏杀,也不能说一击建功,两人的战斗,已经不是旁人能够看明白的。
至少在百米外的几人眼中,也就杏寿郎,能模糊捕捉到两人的声音,心中震撼莫名,猗窝座的强大,超乎他的想象,而李观云的厉害,同样再度刷新他的认知,原以为一剑败风柱,是李观云的。
但此刻那风沙中李观云所用的剑式,并非败风柱的那一套,也许,自始至终,他们都没见过他真正的实力!
至于炭治郎三人,心中除了震撼还是震撼,他们纵然看不太清楚,依然能感觉到强横的力量汹涌。
任意一股力量,就足以让他们中的任意一人重伤垂死,和天下顶尖强者的差距,不是一般的遥远。
幸好李观云有先见之明,让他们退到百米之外,才不受场内力量裹挟,即便如此,劲风也让三人面目刺痛。
这一刻,几人几乎在同一时间,忘却了人与鬼无法调和的矛盾,而是从中看到顶尖强者的姿态。
假如真的是光明正大的对决,那力量涌动的身姿,确实是有这种,让人短暂忘记一切,而被吸引的魔力。
不知何时,风沙减弱了,两人的身影显现出来,两人皆是面色不变,看不出胜负与否。
唯有李观云手中的明剑,裂痕更为醒目了三分,猗窝座轻笑道:“你的剑,该换了。”
李观云微微颔首,他这次与猗窝座一战,逊色半分,领悟通透世界,果然天翻地覆,至繁之剑,非得用出那半式剑招,才有一分高下的希望,然而,那剑,他不会对朋友挥去,正如太阳之火,不会再烧猗窝座。
是以他没有用出全力,他还有底牌,同样的,猗窝座也并未全力出手。
两人眼下的实力,若是全力出手,恐怕很难控制,而既然是惺惺相惜的朋友,也不会再有那日生死之斗。
五人走近,目光复杂,他们刚刚,无不是收获良多,哪怕是杏寿郎,同样获益匪浅。
两人相视一笑,席地而坐,李观云目光一扫,挑中一块地里的青石,明剑翻飞,刻出两盏石杯。
微风吹去粉屑,李观云手一招,香奈乎递来水壶,李观云在一杯中倒满清水,割破手指,另一杯装满血液。
五人面露不解,李观云将装血石杯抛去,猗窝座稳稳接住。
手执石杯:“满饮。”
猗窝座一笑,望眼杯中艳红,如果是童磨,估计已经迫不及待:“朋友之血,不饮。”
便将鲜血洒落地面,猗窝座手执空杯,遥遥一举:“你以水代酒,我便以气带血,满饮此杯。”
李观云却放下装水之杯:“这却不可,我妻善逸,过来。”我妻善逸一惊,一脸惶恐的走上前去。
猗窝座疑惑望来,奇道:“你要把这小孩给我吃?”我妻善逸闻言,面如金纸。
李观云一笑,手一伸,猗窝座了然,将杯子投来。
稳接入手,抓起他手臂,割开一指血口,鲜血装满一杯。
“可饮?”李观云复投杯,猗窝座笑而点头,而看到自己流血,我妻善逸当场昏迷。
“雷之呼吸霹雳一闪。”
他昏倒之后,突然袭击,日轮刀疾出,竟是五大基本呼吸法中,速度最快的雷之呼吸。
炭治郎眉头一跳,只觉这一刀若是他来面对,竟是无法阻挡,而杏寿郎若有所思,我妻善逸原是雷之呼吸传人。
李观云眼皮略抬,明剑连鞘,轻描淡写一拍:“别闹。”便将他拍倒在地。
炭治郎等人,连忙抱起我妻善逸,见李观云面上淡漠之容,只觉此刻的他,颇为可怖。
两人各饮一杯,李观云指他手中杯道:“装满此杯。”
猗窝座一讶,想起方才李观云自己割破手指,原来是要他的鬼血,失笑道:“原来你打这个主意,不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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