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各有所思,老板娘陪笑道:“大人,都是这样的,她红丸在身,又初来乍到,大人今夜教一教就好了。”
“闭嘴!”李观云凝眉怒喝。
那一个刹那,老板娘只觉自己受狂风暴雨无情轰击,几乎喘不过气来。
老鸨讪讪一笑,心中暗骂,他又在发什么疯,什么玩意?
爱上不上,不上给人送回去了,白赚三袋金子。
一旁童磨微微讶异,他看到李观云眉宇间几分郁气,这很正常,之前和他争论之时,李观云也有郁气。
是以他了解,这样一个不屈居于他人之下的剑客,被无惨限制自由,心中怎会甘愿?必然生郁。
但此刻,那郁气只是少数,他分明感受到一阵莫名的火焰,这火焰,令童磨都为之心惊,也无法理解。
妓夫太郎兄妹,目光不断变换着,妓夫太郎的眼中,尤其之复杂。
他自小在妓院长大,一眼就看出鲤夏不是情愿的,但这又有什么关系?
身不由己而已,你情愿与否,与你无干。
况且李观云人还不错,若是一夜过后,念了几分,鲤夏当可以脱离苦海,反而是一种福气。
然而现在李观云暴起一声,那眉宇间一丝怒气,令妓夫太郎心神剧震,他在不爽些什么?他在呵斥些什么?
妓夫太郎面上阴晴不定,到得最后,竟然浮现出几分向往出来,李观云为何能不顾一切的如此去做?
堕姬同样无法理解,她并不了解李观云,而了解李观云的童磨都懵了,她就更加无法看懂了。
两人素不相识,李观云给了钱,鲤夏献出红丸,这是理所当然的交易,哪怕她曾经反抗过,但早已习惯了。
暗处的黑死牟,一如李观云般眉目轻皱,这个男人,居然会生气?因为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而生气?
他是希望鲤夏全心全意的服侍他吗?
摇摇头,反正李观云自来与众不同,黑死牟也懒得多想,看住就行了。
“没听到我的话吗?你既然心不甘情不愿,为什么要来做妓女?”李观云目光一转,鲤夏身躯剧震。
而李观云身后八女闻言,纷纷一笑,笑容很苦,正经人家,谁会来做妓女呢?
小红眼中有些悲哀,她稀里糊涂被卖到妓院来的,一开始,何尝不是和鲤夏一样。
但接了几次客,也就麻木了。
“我是自愿的,大人,您不要生气,我这就好好服侍您。”鲤夏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头致歉。
李观云不语,略过鲤夏,望向那两个雏妓,十二三岁,稚嫩无比,微感刺目。“你们两个怎么进的这一行?”
那两个雏妓,受他温和的目光注目,还从没有男人这样看过她们,幼小的心灵中,生出了莫大的委屈。
其中有一个,带着哭腔:“大人,我们…我和她被黑龙会的人奸…又威胁,卖到这里。”
老板娘恶狠狠望来,那雏妓瑟瑟发抖,不敢再吱声,李观云却眉头一皱:“又是什么狗娘养的黑龙会?”
二楼的变故,早在这楼内客人的眼中。
毕竟京极屋和时任屋的两大花魁,都陪伴在那一桌客人身侧,如此想要不醒目都不成。
而在李观云发怒之时,楼内不知何时已然静谧。
再听到黑龙会三字冒出,不少客人都打了个寒颤。
基本所有的姑娘,都目露恐惧。
有浪人的一桌,当即暴喝一声:“黑龙会在此!”
众人纷纷侧目,很快有人认出了那浪人,“是黑龙会的河上大浪人。”
黑龙会三千浪人,三百大浪人,这河上大浪人,在其中排名靠前,鲜有败绩,也经常流连花街,知名度不低。
“你敢说我黑龙会是狗娘养的,小子,今天要么把钱全交出来,要么留下一只手。”
河上大浪人,由几个武士陪同,从桌子上一跳,借力上了二楼,引得楼内客人咋舌不已,不愧是一员大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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