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嗤笑一声,她还以为是什么厉害人物,原来只是个绣花枕头,一个照面都走不过,也敢强闯一条街?
“妈妈,他虽然长相平平,但看起来还挺有味道的。”又有姑娘嬉笑,引得一阵阵哄笑声。
李观云淡淡一笑,目光透过重重包围,望了那出言的姑娘一眼。
姑娘见他虽然陷入绝境,但气度丝毫不减,一时间竟有几分怦然之感。
攻势袭来的瞬间,李观云原地一旋,便听叮叮当当不绝于耳,锈刀轻易隔开攻来的兵器,他自是毫发无损。
打手虽然人多,但又不是军队,能将他的围住的,也不过是六七人,瓦解攻势,轻而易举。
老鸨沉声道:“果然有点实力。”
李观云并不答话,下一波攻势也已攻来,他面上不慌不忙,足尖一点,跃出重围,借两侧建筑之力,站在屋顶。
李观云锈刀一指老鸨,朗声道:“将早上送来的小女孩交出来,我立刻就走,你我之间,秋毫无犯。”
“你还想秋毫无犯?闯我一条街,杀了你都算轻的,至于你说的小女孩,早上来了四五个,现在说不定在接待某位恩客呢!”老鸨也不是吓大的,当即反唇相讥,左右姑娘和龟公,也附和性的发出笑容。
“看你白白净净,也该是个武士,怎么连把刀都买不起?下辈子记得换把好刀。”老鸨指着李观云的锈刀。
众人正要发笑,陡见那屋顶之人笑容已收,眸光森冷如剑,直视老鸨。
老鸨心中微震,竟有些无法直视,见那口中吐出几字:“她如果伤了一根汗毛,这里的人就都给她陪葬吧。”
众人各自面面相觑,俱都是错愕莫名,老鸨怒极反笑,呵斥打手:“愣着干什么,快上去杀了他!”
打手们也是面上无光,很快就有人跳上屋顶,暴喝一声,踏着瓦片,提刀砍来。
李观云随手一格,挡住刀刃,那打手面色通红,双手握刀,却不能压下哪怕一寸。
“我平生不喜杀人,但有时不得不杀,给你们一个机会,离开这里,我放你们一条生路。”
李观云看着屋顶下的众打手,竟有几分谆谆善诱的意味。
观战的老鸨一群人笑声四起:“这小子八成是个雏,连人都没杀过,怕了就是怕了,还说的这么好听。”
老鸨也不由笑了,只认为是李观云的缓兵之计,一人对四十余人,就算闻名的武士,也逃不了一死。
李观云连武士刀都是生锈的,比起落魄武士还要不如,却敢口出狂言,真是不知死活!
“放你的屁。”
打手群中暴喝四起,第一时间没有砍杀李观云,对他们来说已经是耻辱,现在听他的口气,更像是看不起他们。
李观云轻轻一笑,不往下望,反看向屋顶的那员打手,二十出头,似乎很年轻,他面色赤红,使出了吃奶的劲。
锈刀一折,那打手面上一喜,还以为自己的力量胜过李观云,正要将刀送上去,一阵天旋地转的感觉袭来。
随着重物落地的一声嘭响,打手转动眼睛,疑惑的看着瓦片上软倒,正喷涌鲜红的无头尸体,那是谁呢?
头颅飞起,腔子里的热血冲天,又朝他倾倒过来,李观云以短刀随意一挡,免得猩红沾在脸上。
“杀!”眼见同伴如此轻易死去,底下的打手杀意暴涨,搭起人梯,攻向屋顶。
李观云半身血衣,滴答作响,竟没有留在屋顶,反而高高跃起,扑向地面,他面上带笑,眼中清明如故。
剑道亦杀道!
第一个打手一死,老鸨心中莫名的没有底气,眼前的李观云似乎变了个模样,让她从心底感到畏惧。
他杀了一个又能怎么样?四十个多打手,耗也能耗死他!
老鸨这样想着,放下心来,又马上一疼,打手也是一条街的资产,死了还得出善后费,顿时更恼李观云。
“把他给我砍成肉酱。”老鸨尖声叫道,声如夜枭,刺耳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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