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情形,只能明一个问题,就是杀生阵被破了!
方既仁大吃一惊,杀生阵一旦布成,根本就是一个无解的局面,怎么可能会被破?
惊疑不定的方既仁,当即迈开脚步,向着荒村的方向跑去,他要亲眼看一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经过一阵吃力的狂奔,方既仁再一次回到破庙,走进庙门映入眼帘的便是杀生阵那令人触目惊心的血圈。
周围房屋坍塌,青石破碎,情形惨烈不已。
可方既仁并不在乎这些,他走进破庙并没有发现孙既直,就连乔烛也没看到。
园子里空空荡荡,只有满地的废墟。
方既仁只好看向杀生阵的阵圈,他亲眼看到杀生阵已成,就算是被破掉了,孙既直怎么可能不见了呢?
难道乔烛在破了阵之后,把孙既直的尸体带走了?乔烛险些命丧他们二人之手,若侥幸逃生,定会将孙既直碎尸万段,怎会有心情带走?
又或者,孙既直也没死,见乔烛破阵,前去追击了?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杀生阵要以布阵者的精血为引,方才分明大阵已成,孙既直即便没死也不会有力气追击敌饶!
可是,方既仁还是愿意相信孙既直还活着,即便他知道这不可能。
“既直!既直!”方既仁不断的呼喊着,希望能得到一声答复。
方既仁走遍了整个荒村,幻想着能发现一丝痕迹,证明孙既直还活着。
然而,结果自然是徒劳无功。
方既仁走回破庙,无力的跌做在地上。
猛然间,方既仁看到孙既直插在地上的铁剑。
人在剑在,这是罡教的教规,佩剑是师父传授的,即便是死也要带在身边,孙既直如果还活着,是不会把铁剑留下来的。
可是他如果死了,尸体又去哪儿了?
方既仁走到铁剑前,吃力的将铁剑从地上拔了起来。
看着铁剑上的斑斑血迹,方既仁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伤,抱着铁剑跪坐在地,呜呜地哭了起来。
终于,方既仁两眼一黑,昏死了过去。
等到方既仁悠悠转醒,发觉自己居然躺在军帐里,伤口也得到了医治。
方既仁微微动了动身子,依旧是彻骨的酸疼,方既仁咬着牙坐了起来。
这时,福星端着碗走进了大帐,见方既仁醒了过来,兴奋的扔掉手里的汤药,一头平方既仁身旁。
“方道长!你醒啦!”福星激动的道。
方既仁捂了捂伤口,问道:“我为何在此?”
“是这样!将军击溃叛军,生擒南宫哲!回营之后还未见道长归来,便命末将前来寻找!我到破庙的时候发现道长昏死在地,便把道长背回来了!”福星瓮声瓮气的道。
“南宫哲败了?”方既仁一愣。
“败了!”福星眉飞色舞,“当日四千骑军搅乱了南宫哲大军后方,公孙军师虽率军佯退,其实是暗中分兵为两路,等到那女人被引开,我家将军和军师各率一路大军,绕过毒阵直逼南宫哲阵营,将其团团围住!南宫哲固守了四,粮草耗尽!败局难免!”
方既仁闻听,沉默不语,只是点零头,想了想之后才问道:“我昏睡了几?”
福星搓着下巴边想边回道:“末将背道长回来三了,加上在破庙中的时日,足有七!还好道长身体强健,并无大碍!嘿嘿!将军也担忧多日了,我这就去告诉将军,道长醒了!”
完,福星傻笑着跑出了营帐。
不一会儿,赵兑领着一大帮人快步走进了营帐,赵兑首当其冲走到方既仁面前,见方既仁无碍,长处了一口气。
“既仁兄昏睡多日,我等心急不已,好在苍垂怜,既仁兄无碍便好!”赵兑感慨的道。
“让赵兄费心了!”方既仁站起身缓缓一礼,又道:“恭贺赵兄平叛功成!”
赵兑闻听,面色肃然,推手郑重一礼,朗声道:“兑此番平乱,罡道人位居首功!兑不敢贪功,只能代下苍生!谢罡之大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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