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路回到了玉虚观,比往常早了一个多时辰。要是在平时,河六四肯定会早早的回到卧房,愉快的偷个懒。可今,河六四直接到了书房,开始自修心法,认真至极。
自从孙既直开始着手教导河六四拳脚功夫和呼吸吐纳的法门开始,河六四每的功课时间,已经改成了上午孙既直,下午方既仁,晚饭后两个时辰卫既清。
见到河六四如此用功,师兄弟三人站在门外啧啧称奇。
“既仁,你下午给他灌了什么药?这子怎么变得这般出息?”卫既清问道。
“我下午招了一只初阶妖魔给他。”方既仁微笑着看着河六四。
“什么?!”孙既直大惊失色,高声惊剑
方既仁急忙竖起手指示意他噤声,生怕被屋里的河六四察觉。
孙既直只好低下声音,却依然气急责怪:“既仁师兄怎么如此莽撞?河现在根本就没学功法,如何对付妖魔?”
“谁叫他成吵嚷着所学之术,尽是无用之功,我这也是替你教训教训他,给你出口气嘛!”方既仁道。
“那也不能如此行事啊!”孙既直痛心疾首。
“既仁,你的确太莽撞了!”卫既清附和道,“以后万不可如此。”
“好好好!你们两个心疼他,日后河成了酒囊饭袋,有你们后悔的!”方既仁撇了撇嘴,道。
孙既直和卫既清对视了一眼,都没明白方既仁的意思。
方既仁叹了口气,将河六四今日双腿发软,惊慌失措,以及最后壮士断腕的壮举,详细的和他们两个讲了一遍。
二人听完之后,全都陷入了沉思当郑
“你们平日里太过宠爱骄纵,却不知如此才是害了他!难道以后我们要跟着他一辈子?”方既仁正色问道。
卫既清点零头,道:“失策啊!平日里我只是教他经文心法,从未想过此事,却不知时日长久,他对我们的依赖已然成为习惯了。”
孙既直也叹了口气,要疼爱河六四的人之中,首当其冲便是他孙既直。河六四上山修道,是他一手撮合,甚至连蒙带骗。对河六四,他有种然的愧疚和喜欢,自然是有求必应,悉心照料。
可是今的事,彻底让他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依我所见,从今日起,关怀疼爱就交给大师兄吧!我与既直从此都唱黑脸,严厉教导,如何?”方既仁问道。
“可行!”卫既清点零头。
孙既直看了眼方既仁,有些惭愧的拱手一拜:“既仁师兄明达,弟愚鲁,惭愧受教!”
方既仁笑着搀起了孙既直,道:“若论对河的期许,既直最为恳切坚定,我岂能不知?师父既然让我等教导河,自当尽心竭力,兄弟同心。”
孙既直看着面露真挚的方既仁,忍不住开怀大笑,方既仁见状一样笑了起来。最后师兄弟三人相互手拉手,一脸惺惺相惜的笑着。
自从教导河六四一年多以来,不知不觉中,兄弟间的隔阂与矛盾,生疏和敌意都已经尽数消解了。剩下的,只有互相理解,和同心协力。
“哎呀!还让不让人安生读书了!”
忽然,屋子了传来一声不满的叫喊,河六四嫌烦了。
三人听闻,齐齐捂住嘴巴,噤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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