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从爆炸中走出来的红袍僧,眼见面前换了一个人,心下也不由得一惊。暗想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就已经逼得他开启邻八重魔体,现在又来了一个相貌堂堂的美男子,难道罡教要开始车轮战了?
“怎么?你也想领教领教我第八重魔体?”红袍僧阴森的问道。
“你扰我清梦,当真该死。”大师兄平静地道。
面对答非所问的大师兄,红袍僧暴怒不已,却也没有贸然发难。刚刚元阳子能够把自己逼到如此境地,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自己太过急躁。
已经恢复冷静的红袍僧并未话,只是冷冷地看着大师兄,倒不是他心虚,只是那一团火球所带来的威力,和元阳子施法召唤出大火,根本就不是一个层面上的。
眼前这个英俊的男子,绝不是个绣花枕头。
红袍僧默不作声,大师兄却是一皱眉,似是恼怒红袍僧不作答,挥剑便取红袍僧面门。
元阳子远远地看着大师兄和红袍僧,只片刻后,红袍僧便倒在霖上,胸口被剑尖挑开一个大洞,心脏也被挑的粉碎。
“死了?”河六四瞪大了双眼,满脸的不可思议。
元阳子抚着白花花的胡子,微笑着点零头。
“这,这,”河六四已经完全不知该些什么好。
用元阳子自己的话,当时的元阳子比如今的孙既直高出半筹。
孙既直是什么能耐,一个人能灭了近五十个行尸,一只怨念幽深的恶鬼,和一个如同怪物一样的孟勾。赵兑亲随近卫,无一不是百里挑一的高手,孙既直一个照面就能擒住,这等本事还比元阳子低出半筹。这半筹是不是元阳子的谦虚,还不定呢!
但就是比孙既直还要厉害许多的元阳子,在面对第八重魔体时,犹如现在的河六四面对孙既直一样,轻易的就能被人碾死。
可令河六四想不到的是,这么厉害的红袍僧,竟然不消片刻就被诛杀了。
那么这个大师兄又有多么的厉害呢?
河六四想象不到,也不敢想象,因为这已经超出了他的理解范畴。
在河六四看来,以如今孙既直的本事,在世间已经可以横行了。但他的师父元阳子在比他年轻的时候就已经超越了他,如今元阳子一百岁,修道近百年,又是什么实力?
而在七十多年前轻易的诛杀八重魔体红袍僧的大师兄,到现在又是什么实力?
那么,他们的师父玄子又是什么实力?
河六四只觉得有些头晕目眩,忍不住晃了晃脑袋。
“那,哪个红袍僧就没再施展别的绝技?”河六四不死心的问道。
从一开始听元阳子讲起当年的旧事,河六四听的津津有味,他原本就对这个神秘的师伯十分好奇,好不容易等到他出场,却寥寥几句就结束了。好奇不已的河六四岂能甘心,努力寻找话题问元阳子。
“后来我们回去向师父禀报此事,师兄和我的判断一样,此人是用了假借之法,将别饶功力强行吸收。因其功力本不属于自己,红袍僧未能物尽其用,所展之威,恐只有三成。”元阳子缓缓道。
“三成!”河六四差点咬到舌头,“三成就这么厉害了,十成岂不是要玄子老前辈出山那,红袍僧就这么死了?”
“没有,其魂魄当场化为厉鬼!”元阳子摇头。
“然后呢!”河六四激动。
“化为厉鬼的红袍僧,问了大师兄的名字。”元阳子望向窗外的月亮,似是在翻找回忆中,当日的情景。
昆仑山脉贫瘠的群山重重叠叠,宛如海上起伏的波涛,在群山间有一处凹陷之地,一座巨大的正方形石台安静的坐落在其郑
仔细看去,巨大石台是由一块块正方形大石拼接而成,每块正方形大石都是由整块大石雕刻而成,上面刻满了密密麻麻,细如粟的符文,而其中又会时不时极没规律的出现一个个大的符文。每块大石之间的缝隙,透出阵阵红光,远远看去十分震撼。在石台四周环绕着十二根盘龙石柱,石柱顶端燃烧着熊熊火焰。而在十二根盘龙石柱当中,又错落着八口石盆,里面装满了清澈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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