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却不愿多说:“凡子,现在爷爷还不能告诉你,不过以后等有机会你就会知道的。”
爷爷都这么说了,我不再追问,但我知道爷爷屋子里一定有关于风水师的物件。风水师是门手艺,我想着就这样一直埋藏在小黑屋里不见天日,实在是有些可惜,我转而问爷爷:“爷爷,您想过重新出山吗?”
过去那个年代早就过去了,现在的世道已经渐渐走向百花齐放,对于阴阳风水这一类,虽没有明面的认可,但是和琴棋书画、儒语国学一样,都是属于古典传承的一方面,并不像那时候那么排斥了,这一点在我身就能看出,我虽从小受到现代教育,但是经历过十里阴魂地的遭遇后,也很快接受了这一切。
关于风水,甚至香港、台湾的一些富豪都特别看重,这些有钱人想要守住手里的钱财,不惜花重金聘请懂这方面的人,将他们奉为宾,钱自然是不要命地给,单说收入,可比我们普通班的赚钱的多了。
不排除这些风水师中有真本事的,但我跟肯定其中更多的是那些混吃混喝,懂几个专业术语就骗钱的,他们都能挣大钱,别说爷爷这个真正的风水师了。我想只要爷爷拿出曾经的“大风水师”的名号,来请教爷爷的人肯定踏破门槛。
爷爷却摇头:“凡子啊,你也不要劝我了,那些年因为我,造下这么大的孽,我实在是没脸再出来啊,我也老了,这些虚名什么的也不属于我,你口中的那个大风水师,早已经死了。”
爷爷告诉我,自己曾经向祖的排位前立过誓,为了保重风水师的最后传承,不再出山,以告慰死去的灵魂们。
爷爷口中的最后传承,应该就在他的小黑屋里,他所谓的死去的灵魂,也就是他的徒弟们,这些年他一直在自责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导致了他的徒儿们丢了性命。想起来也是可悲可叹,当年叱咤风云的一代大风水师,居然沦落到如此无人知晓的地步,这固然是时代所致,爷爷的心态也起了很大的作用。
我实在忍不住好奇心,正想开口问问这最后的传承是什么,忽然听到电话里远远地传来开门声,爷爷说话变得急促:“你爸回来了,我得赶紧回去了,别忘了枕头下化符的事情,你只有这样做,你的身体才会完全好。”没等我再说话,他就啪地一下挂了电话。
“嘟嘟嘟......”我拿着电话听筒,久久没有放下,爷爷这么久时间没联系我,原因很简单,自然也是不希望多年前的惨剧再次发生,他不想让我重走他的老路,即便是我身为男儿身八字纯阴这样极为优秀的体质,他也不打算让我进入风水一行。我想,要不是我昨晚遭遇了这个事,他今天一定不会给我打这么一个电话,我也无法知道原来在爷爷的身,隐藏着这么多隐秘的过去。
大春见我神色有异:“怎么了,刚才这电话谁打来的?”
“我爷爷?”
“你还有个爷爷?”大春惊讶地说。
李大根用胳膊肘捣了他一下:“怎么说话的?”
我白了他一眼:“就准你有爷爷,我就没有?”
大春自觉说错话了,不好意思抓抓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有个爷爷怎么从没听你提起过?你跟他打了这么长时间的电话,都说了什么啊?”大春这么发问很正常,因为我打电话的时候,表情绝对不是那种唠家常的,我估计自己肯定是一惊一乍的神情。
我把手机放回桌:“也没啥,就是爷爷说起了一些他以前的事,有些事情......嗯,怎么说呢,我从来没有听过。”我不打算告诉大春他们,所以随便一句话带过——爷爷不想让周围人知道他的过去,我自然也不会多说。
大春没多想也再问下去,李大根眼神闪烁一下,他感觉出来有些事情我不想多说,不过也没有追问,毕竟谁都有点自己的秘密。
李大刚从桌子拿出一个红色塑料袋:“橘子,刚才你打电话的时候我去楼下买的,吃点。”
“对了,”拿着橘子,我忽然想起一个事:“你的打火机我还没赔你呢,多少钱,我付给你。”顺着我就去拿钱包,一摸摸了个空,我的衣服早就脱了放在柜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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