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场被一帮小娘子搅得乱七八糟。
张知府只好带领朱琰和一干评审躲进官府搭建的大帐。
“哈哈哈......”张知府放声大笑,“今日始知潘郎车满之盛况。”
众人随声附笑。
“阿弥陀佛!没想到小施主不仅棋艺高超,书法也是一绝,诗词更是惊人,必是我佛庇佑之人,这块令牌算是得遇明主。”
“过奖,过奖。”朱琰伸手接过这块黝黑令牌。
“哎,云慧大师谬哉,这小郎君一看就是我儒门弟子,就算有庇佑,也必然是得了我至圣先师孔圣的庇佑。”
“不错,不错,也只有我等孔圣门人才能这般才华横溢,不知小郎君在哪里就学?”张知府捋须问道。
“小子还未进学,这次刚得了举荐,正要去青州参加武学贡试。”
“哦?我依稀记得前些时日有人找我要了一封举荐信,莫非......”张知府说着看向李纮。
李纮越众而出。
他不像李清照,才思只一般,少有能站在人前时候,此刻众目睽睽之下有些激动。
“正是李纮,元璋乃是我家东床娇客,他有进之意,所以才劳驾张兄提携一程。”
“原来他是李家的女婿呀,怪不得!”
“到底是名门世家,底蕴深厚呀!”
“此番诗会之后李家必然又成济南头风。”
“李家祖坟是埋哪了,出了一个李易安不算完,找个女婿竟也这般独领风骚。”
……
听着满帐士绅的议论声,李纮颇有些无奈,近年来李氏阴盛阳衰,虽然子弟众多但多是资质平庸之辈,他之所以强行认下这门亲事,是看好朱琰的前途,对李家以后大有助益,反正明兰不过是他的庶女。
这时便听张知府气道:
“纮兄此举大谬,文贵武贱,学武有什么前途,不如让他拜入我门下,我教他做文章,虽然年龄大些,但不打紧,不出三年准能金榜题名。”
府学教授一听急了。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张知府公务繁忙,要拜师也当拜在老夫门下,朱小郎天资不凡,有老夫相助,状元也只当手到擒来.....”
“大言不惭,你自己也只不过刚刚附骥榜尾,如何能教得出状元,不像老夫可是中过探花的。”某致仕翰林也不甘人后。
“这小郎君和老夫一般风流倜傥,当是与我有缘。”某名士觉得自己也有一战之力。
“其实我佛坐下也还缺一个大护法......”
......
一帮士绅为了将朱琰收入门下,争得面红耳赤。
如果不是顾及体面,早就大打出手了,这等诗才注定会名留青史,到时候作为他的老师也会被记一笔。
朱琰冷眼相看,一帮糟老头子在坏得很,这些话要是早说几十年他还能信,可如今冗官严重,蔡京又把持朝政,任人唯亲,一帮被排挤出中枢的老头子能有什么能量。
这时忽然有人来报。
“报张知府,捉到一个无赖,这人在会场公然殴打士子、调戏妇人。”
“大胆!本府坐镇此地竟然有人敢来撒野。”
张知府火冒三丈,这些士绅不将本官放在眼里,公然跟我抢徒弟就罢了,毕竟他们文名在外,都是有身份的人,没想到竟然还有不知死活的敢来捋虎须。
他猛掀帐门走了出去,正见一人被押着胳膊按在地。
这人被捉住还不老实,一边挣扎叫嚣:“什么鸟知府!他来了又能怎样!看他可敢动我分毫!”
张知府听到他这句话,登时火冒三丈。
“给我打,死活不论!”
衙役们得令拳打脚踢狠狠招呼起来。
无赖被打的满地打滚,杀猪般叫嚷:“直娘贼竟敢打爷爷?你们可知道我是谁?!”
张知府一挥手,衙役们立即停手。
“说,我倒要听听是谁家家门不幸,养出你这种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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