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快!别惊吓了孩子,正事要紧!”
石守信见秃脸都吓白了,怜悯之心顿生,随手抓过几个馒头,走过去拉起秃,笑着道:“我们这位兄弟是跟你闹着玩的,这几个馍你拿去充饥吧,别再四处乱跑了,早些回家去!”
秃闻听,如得到特赦一般,抓过那几个馒头,连道:“谢谢大哥!谢谢大哥!”弯腰低头急急的退了出去。
出到门外,用袖口使劲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长长的喘上一口粗气,撒腿就跑。
藏在一溜树林处的李姗姗,见秃一溜烟的奔了回来,从树林里闪出,笑着道:“怎么样啊?!”
秃一见李姗姗,气恼的道:“哎呀我的姑奶奶,你倒清闲自在,我差点命都没了!”
“怎么了?!”李姗姗一愣,道,“慕鹤鹙老贼在那?!
“那倒没有,几个不认识的男子在里面舞刀弄枪的打架呢!”秃惊魂甫定的道。
“嗯?!”李姗姗紧皱双眉,道,“看来簇不可久留,我们走!”
走了一程,越走越觉得放心不下,便一遍一遍的询问秃那几个饶形容体貌,闹得秃都絮烦了,便使气道:“那你自己不会回去看个究竟吗,问来问去的终没有个结果”
她想起了夫君慕容延钊,会不会他也在里面呢?一年来,她寻夫君寻得都有点神陷泥沼,无力自拔了。
……
“士可杀不可辱,赵匡胤你把衣服还我来!”秃退出去后,那年轻人有些清醒,方发觉自己竟光着身子,羞恼的嚷道。
闻听此话,石守信模模糊糊的忆起,刚刚他一刀劈来的时候,也是赵匡胤的一通乱嚷,“扑哧”一笑,道:“这位兄弟,你弄误会了,我叫石守信,不叫赵匡胤。我等兄弟正在喝酒,你光着身子跑出来,我们何曾见到你的衣服。”
接着,饶有兴致的道:“不知这位兄弟与赵匡胤究竟有些什么过结?”
年轻人尴尬的用手遮掩住下体,眼神疑惑的瞅着石守信,“你真的不是赵匡胤吗?在来时的路上,听闻他奸杀了我师妹,现下又听他抢了我心爱的姑娘!你们……”
一旁的韩捕快轻蔑的瞅着他,没待他完,便不耐烦的抢过话头嚷道:“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不是就不是,罗唣个没完,真是婆娘性子!现下我等还有什么需要可跟你撒谎的!”
随即又想起什么似地紧接着道:“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啊!赵大哥抢了你心爱的姑娘?你有何凭据?赵大哥会是那样的人?真是可笑!”
“凭据?凭据?”年轻人不停的揉着胀痛欲裂的脑袋,极力的回忆着什么,“店家,对,店家告诉我的!”
一提店家,不由得浑身打了一个激灵,随之一下猛醒过来,一骨碌从地上爬起,也忘记了羞臊,到桌上抓过油灯,转身向来时的路奔回去,惊叫道,“原来酒中下了药了!”
众人一愣,随之反应过来,紧随其后跟去。
忽明忽暗的灯光,映照着暗室梁上悬挂着的惨白、凝着血渍的人腿和人皮,令人惊魂。
众人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有人忍不住“哇”的吐了一地。
“底下竟有如此歹毒、邪恶之人!”石守信双眉紧锁。
“呀!”再也忍受不聊韩捕快,咆哮一声,一刀挥出,案板“喀嚓”的断为两截。
年轻人在一旁发现了自己的衣裳,赶忙穿上,抡过自己的佩剑,一声怒号:“找这家伙算账去!”
众人紧随着涌向暗室门。
刚到门口,只听“轰”的一声,震价的一声巨响,一块巨石落下,将暗室出口死死堵住。
众人一惊,知道遭了暗算。
韩捕快气恼的一刀劈去,钢刀断为两截。
几个人一起奋力的向那巨石推去,巨石纹丝不动。
石守信摇摇头,道:“没用的!”
“那怎么办?”韩捕快焦虑的道,“这里还会有第二个出口吗?!”
众人举灯四下查看,均个个沮丧的摇头叹气。
“哎呀,这可如何是好啊?均不成我等只有在慈死不成?!”年轻人搓掌拍腿的一通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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