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的确实不错,不过感觉拍法更偏向是好莱坞那边的片子啊!路子有点走歪了。”
“这深度足够了,而且感觉他和咱们有点不一样,他拍摄的更多的是城市。”田状状道,“你的《黄土地》不用说了,我的《红象》拍的滇南那边的森林,《猎场札撒》是草原,他就是描写那几年,也是从片子里侧面点了一下。”
“呵呵。”田状状笑笑,“感觉都不是一个时代的人了。”
“说起来,本来也不是啊。”
“我去插队了几年,还当了七年兵,你是去滇南插队的,黄泽呢,到了插队的年纪了,没插队这回事了,从小都是在沪海那地方长大的,视角不一样也正常。”
“有意思,有意思。”田状状摸了摸下巴。
影片结束。
黄泽再次上了台。
“大家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学长,你是怎么想到这个故事的?还是说它是有原型的。”站起来的是一个一米七以上是大高个女生,一点点没有后来杨贵妃的样子。
“没有原型,如果非要说原型的话,是我在了解到天竺数学天才拉玛·努金后发散性的想了一下,然后虚构了这么一个数学天才。”
“至于现实中有没有这样一个人,我也不知道。”
“或许存在吧。”
“学长,你有没有觉得这部片思想性上不够?”又一个人站了起来。
黄泽看了一眼,无名之辈,不认识。
当然,问题还是要回答的,“思想性这个东西其实和好看不好看,也是个很主观的东西,我不可能满足所有人。”
黄泽根本不想和其辩驳。
远的不说,谢进导演今年的《高山下的花环》,一代人心里的神作,可要是放在后世,不少人可能还觉得这是五十万呢。
回答了十几个学弟学妹的问题后,这场北电之行就结束了,黄泽便和老同学们去吃饭了。
小聚一趟,黄泽这才和沪影厂的代表一起坐火车返回沪海。
下了火车,直奔沪影厂。
然后被徐厂长叫到了办公室,“坐吧。”
徐商楚倒了一杯茶,递给黄泽,上下打量了黄泽一下,连连点头,“干的不错!”
“多余的我就不说了,还是那句话,以后出去别忘记拍电影啊!”
“放心吧,徐厂长,我也还是那句话,放弃音乐都不可能放弃电影的。”黄泽道。
“嗯。”
“还有,你后天上午来一趟咱们厂,咱们沪海负责文宣工作的老A副手要来厂里视察一下,就是为了创汇明星《心灵捕手》,你这个当导演的不能缺席。”
“听你爸说,貌似还是你家一远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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