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波希起身从挂在衣架上的上衣口袋里摸出来一看,见上面有六条未读信息和一个未接电话。
电话是满庭芳打来的,除了一条未接电话的提示,信息也全是她昨天发来的。
“哥,你何时来?”
“哥,于大夫已经应聘了!”
“哥,中和堂的牌子已经做好,挂上正门了!”
“哥,中和堂的牌照发下来了”
“哥,医馆的批复手续都办好了,你何时能来?“
看着这些信息,彦波希心里七上八下地,这可怎么办?
小满在那里那么积极地帮着自己打理香洲医馆的事,而自己是去是留还拿不定主意。
为了自己,是该去!
为了彦阳,则该留下。
更何况,他还有对妻子暗暗地承诺过,要照顾好彦阳。
今天自己还刚刚信誓旦旦地要和妻子一同出去旅行,怎么能现在去香洲?
只有再拖拖了。
彦波希决心已定,就给小满回了信。
“医馆的事,你先料理着,我这里还有些事需要办好,得等几个月再说了!实在是对不起!”
发出了信,彦波希就开始为出行做准备了。
这次旅行,是自己的心里一直想要的,不该为了别的再做改变了!
彦波希忽然又想起了万国强,给他打了电话,约他来家里为他诊了脉。情况很稳定,彦波希只给他开了些开胃健脾的药丸,让他坚持服用两周,就可以停药观察了。
第二日,彦波希也没让彦阳去送,坚持自己背着苏卿卿的照片登上了西去的高铁列车,奔三峡而去.
家里只剩下了彦阳自己一人忙里忙外。他的博士生导师谢鲁老师见他孤单辛苦,有空就常来菜馆陪他吃饭聊天。
谢鲁导师老家是江苏的,跟随父母工作,曾在山东的济南住过。因为小时候有过一次急病手术,是几个慷慨豪爽的山东大汉给他无偿献血才捡回一条小命,所以父母就给他取了这个名字纪念。
一日,谢博导拿了一幅油画过来让彦阳欣赏,还让他猜猜这幅画的价钱。
彦阳趴在画上仔细的观看了一阵,又开老远做了一番观赏。对于这位国内一般画家的作品,值多少银子,彦阳确实心里没底。他对导师摇了摇头,只见苏教授伸出了一个手指头。
“一千?”
教授摇头。
“一万?”
教授还是摇头。
“莫非是十万?”
教授还是摇头。
彦阳吃惊地张大了嘴巴,把这幅画又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也没看出它値自己不敢说的“一百万”这个价。
“继续猜!”,教授鼓励着他。
“难道会是一百万?”
“不是难道,是正是!”
“可,可它并不是世界上顶级的名画啊,怎么能値这么多钱?”
彦阳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谢老师两手一拍,空中“啪”一声响,用那根手指扣着桌面,愤愤不平地说:“这叫炒作!”
“炒作?”
“是啊!哪怕是一幅二流的作品,只要有资金给你不断地哄抬,就可以卖到这个价!”
“哇,要是哪位幸运,被炒作了,一年画上几幅画,这辈子不是就不用再愁了?”
“哼!你以为是买彩票啊?这可都是人为的抬高价格,是有人操作着才会涨的!大钱,其实并不是让画家挣了。是画家出售后,被买家资本轮番炒高的!钱是让那些炒家一层层的挣去了!”
“那像我们这样的,如果一直没人炒,岂不是要一直穷死?”
“要不怎么流传着,撑死炒家,饿死画家这么一说呢!”
彦阳听了老师说的这些话似懂非懂的。他猛然想到,老师怎么会一下子有这么多钱买这幅画?难道他在哪里发了财?
不由得问道:“这画是您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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