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其他人可以留点情面,你不可以。”
“我、我是被他们威胁的!是他们逼我的!”小个子的男人瘫坐在地上,疯狂的摇头。
“这是个很好的借口,但是我不会接受这个借口。”玛琳摇摇手指,伸手拎起他举高高,“因为我也可以说是你逼我这么做的。你看,你肯定不会接受这个借口是吧。”
“救命!”
“嘘,小点声,我又不会杀了你。顺便告诉你一件事,不是所有萨卡兹的源石技艺都会被你压制的。”
他嘶吼着,由血液蔓延至全身的痛楚让他一度昏厥休克,接着又被痛苦唤醒,如此重复了十几秒后,他像个垃圾一样被玛琳随手丢到墙边。
接着,她拍了拍手,盯着因畏惧而躲在后面的男人们:“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一谈了吗?”
“我觉得这句话应该我们和你说。”
在安托医生身后,一个扎拉克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潜伏到了那里,用刀架在她的脖子上。
“哦,那我们可以等下再说。”玛琳点点头,发出了让男人感到意外的回答。
还没等他发什么狠话,来自肚子上的强力冲击已经让他弓起了腰。
“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
那只大猫骑在对方身上疯狂输出的模样让玛琳想起博士曾经对罗德岛医疗部某位女士的评价:“你说莱茵拳皇吗?那是个力速双A的弱女子。”
那么这只大猫大概就是拳皇的亲传弟子了,从攻击的
“留点力,别打死了。”她用平静的声音劝道,接着重新看向眼前的男人们,露出神秘的微笑,“所以,我们现在可以心平气和的谈一谈了吗?当然如果想要再试试自己手段的话,我也很欢迎。不过我很忙,接下来要赶时间所以可能无法保证你们每个人都能活下来。”
“你想问什么。”
“这间房子的主人,天灾信使毕德曼,现在究竟在哪里?”
沃伦姆德议事厅临时卧室。
玛琳和安托要找的那个人,此时正如一棵腐朽的枯木一般坐在床上,脸上的淤青和伤痕还没有褪去,显示着这个男人之前到底经历了怎样的事情。
床头的柜子上摆着盛满食物的餐盘,曾经温热的它们现在已经到了及时是最怕烫的菲林人也能轻松入口的地步——当然,他们也会嫌弃冷饭味道差而拒绝食用。
这么说来,菲林人还真是难伺候。
枯坐的毕德曼突然在心中这样想到,随后脸上露出十分难看的笑容。
“我这是在干嘛啊……”他发出沉闷的叹息,身体后仰,躺在床上,紧盯着天花板上的灯泡,仿佛要从灯光里参透天灾的奥秘一样。
敲门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然而此刻的毕德曼并没有心情去理会门外的人。
“喂!有人在吗!我听说沃伦姆德的天灾信使暂时住在这里喔?有人吗?”
那是他没有印象的声音,女性,很年轻,并且还知道他是个天灾信使。
在经历了之前那些事情之后,塞弗林劝他不要抛头露面,所以此刻他决定装作自己不在的样子,试图蒙混过去。
“安托医生,玛、玛琳小姐,毕德曼已经很多天没有露过面了。”
这次是毕德曼知道的声音,不过之前这个人殴打他的时候声音可没有现在这么毕恭毕敬……尤其是在说第二个名字的时候甚至产生了……颤抖?
“哈,他这么多天不露面,难道不是因为你们这群人随意迁怒人家把人打了吗?”
另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说道,语气中带着嘲讽。大概她就是那个玛琳小姐吧?
“话、话话是这么说没错啦……”
回答者畏畏缩缩的声音让毕德曼一度怀疑那个叫玛琳的女人究竟做了什么。
“玛琳?你刚才在用什么源石技艺?”
“检查一下里面的那个活人现在大概在什么位置……好了,他离门挺远的,接下来就算暴力破门也不会伤到他。”
“啥?”
诶?
门内外的两个男性同样感到了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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