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声音空荡荡的,没有多余的感情。躲在暗处,隔着柱子,蓝若头皮发麻。
闭上眼睛,感官尤为灵敏,脚步声离她越来越近,她的心跳不由得加速。
“蓝若,你不打算出来吗?我看见你了。”
不知道无心是不是在试探,蓝若安慰自己,没事没事。
“你那么不听话,还以为是以前玩捉迷藏吗?”
蓝若不知道自己的衣角早已暴露一切。
隔着柱子,背对着蓝若,无心朝君临安笑了笑。看着他不断的摇头,无心勾了勾嘴角。
“看不出来,你们感情已经这么深了?我还以为,我们家蓝若只是替身呢?”
耳边是无心手指刮墙的声音,蓝若咬紧了牙齿,耳朵极度不适。
一下,两下
哐当——
“蓝若,在这里呢!”
冰凉的手指,引起了蓝若的极度不适。
“无心,你真的丧心病狂。”
“哈哈哈哈哈,那也是拜你所赐,你应该高兴才对。”
被捆了丢过去,摔在地上发出闷哼。强忍着泪水,蓝若往君临安的方向爬去。
听到手下的禀告,无心擦了擦手,转身离开。就让他们腻歪吧,以后没机会了。
她可真是人美心善。
“临安,你受苦了。”
君临安眼里噙满了泪水,摇了摇头。两人额头互相抵着,无需多言,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知道为了见他,她做了多少事。他知道她就是当年的小女孩,他什么都知道。
他不说,是以为她不想自己知道。每一次在她守着自己入睡的时候,他都有睁开眼睛。
看着面具下真正的她,不停的想,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相见。
未曾想到,以这样的方式相遇。
“蓝若,如果有机会,这句话应该我对你说,你辛苦了。若不是你,怎么会有今天的我。”
气息奄奄的君临安被送往京城,看着蓝若急匆匆上车,握着君临安手的一刻。
白铭叹了口气,自己连介绍的机会都没有。
黑煞注意到白铭的异样,使劲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朝他点了点头,示意他去吧。
“黑煞,做得不错,越来越厉害了。”
红月看着白铭前行的背影,用胳膊肘拐了拐黑煞。这脑子总算是开窍了。
在朝廷的人赶来前,一红一黑的身影,前后离开。
余蓝衣指挥着人员忙里忙外,井然有序。
郊外的太阳火辣辣的照在脸上,抬起头,睁不开眼睛。
君悦心脑子昏呼呼的,双手被捆着,力气全失。周围的恶臭熏得鼻子难受,湿漉漉的水滴不断留下。
眼前的布条给了她巨大的不安感。除了磨刀霍霍的声音,再无其他。
“醒了。”
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没有温度,没有感情,沙哑的厉害。
“我想想,我们已经多久没见了。十年,大概十年了。当年那个小姑娘已经长这么大了。”
冰凉的触感抵在她的下颚,君悦心知道,自己逃不掉。
“看样子,你已经忘记我了。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想起我呢?小朋友。”
鸡皮疙瘩一阵阵泛起,小朋友三个字,好像把她记忆深处的东西唤起。
树皮一样的老手,让君悦心犯呕。难不成老牛吃嫩草?
听声音又不太可能的样子,这怎么一个个的都那么聪明呢?
“张浩清,本公主以后都好好听你话,快来救是吧!”
内心的声音没有人回应,君悦心现在宛如垂死挣扎的骆驼,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
磨刀的声音还在耳畔催促个不停,这不是心理战是什么?
要杀要剐能不能给个痛快!
咔嚓——
金属断裂的声音,君悦心忍不住偷笑,天不想她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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