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太子已经回来了。”一个黑衣男子恭敬地道。
“他又回来了?”越曹皇帝若有所思道,“那为何他不来宫里?”
“皇上,太子殿下这次似乎带回了一个女子。”黑衣男子犹犹豫豫地道。
“女子?”皇上一惊,“看来你不过来朕得亲自去一趟了。可知那女子是何身份?”
“那女子是太子殿下从东岳带来的,而且好像受伤了”
“受伤了?好,朕知道了,你先下去吧,继续给朕盯着。”着,皇上又拿起了轴子,继续看了。
“太子殿下皇上已经到门口了”门口厮匆匆跑来到。
“皇上来了?”叶逸尘皱了皱眉,看了看床上正熟睡的女子道,“这消息可真是精通呢!”
着,他便整理好衣着,起身去大殿迎接皇上了。
“父皇。”
皇上看了他一眼,“上次不辞而别,没想到这么快就回来了?”他坐在大殿的椅子上慢悠悠地开口问道。
叶逸尘知道他已经什么都知道了,便没有应声,等他的下文。从他的一言一行就受到了监视。
“朕听闻你带回了一个东岳女子,怎么,可是时间久了,忘了朕的警告了?”皇上的声音突然变得凌冽,语气中充满了危险的气息。
叶逸尘突然背后一凉,他抬起头看着面前这个男人,他在很的时候就被警告了,不许与东岳国人有任何瓜葛。
“可是她不是东岳的奸细,她很单纯,我向您保证!”叶逸尘突然开口道。
“保证?你给一个毫不相干的女子做保证?”皇上完看着他,突然语重心长地开口道“逸尘,父皇记得曾告诉过你,男儿志在四方,不要为情所困。你如今这副模样,怕是快要陷进去了吧?”
“父皇,这个女子曾舍身救过儿臣性命。”叶逸尘微微激动地道。
“救你性命,那也只是应该的,你是我们越曹的太子,一个东岳人就算她为了救你而死,也死不足惜,何况这都是他们东岳欠我们的!”皇上着突然加重了语气。
叶逸尘震惊地看着他,到底和东岳有什么深仇大恨让他如此记恨?但他保持沉默,缄默不言。
皇上稍微平息下来,看着眼前的儿子,“罢了罢了。如若你当真喜欢这姑娘也不是不可以。”
叶逸尘一听突然眼眸亮了,“要如何?”
“让她成为我们越曹的女子,并且彻底忘却东岳。”皇上缓缓道,“人都是会变的,不管你再怎么相信她,你就一定能确定她不会变吗?”
叶逸尘低下了头,“是啊,从始至终似乎都是我一厢情愿罢了,上一次景浩泽的血就已经明一切了”想到这个,叶逸尘忍不住更加气愤了。
“是,儿臣遵旨!”叶逸尘道。
“不过,只此一次!如若再犯,朕绝不轻饶!”
“是!”
“娘娘,有一个自称是袁彤彤的姐拜见。”娟儿心翼翼地道。
“袁彤彤?她是谁?”涟皇后一脸转过身,放下手中把玩的首饰问道。
“她是新晋的运河长官之女。”娟儿声在旁回答道。
“哦?运河长官的女儿?她来做什么?算了,让她进来吧。”涟皇后似乎很无奈地道。
不一会儿,走来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她身着一袭绿色的轻纱裙,眼角微微带笑,眉若柳叶,肤若凝脂,长得还确乎不错。走起路来心翼翼地,裙角跟着步子一动一动。
“民女拜见皇后娘娘。”着,袁彤彤便立即跪下,虔诚施礼。
皇后娘娘见她如此恭敬,便微微笑了,“嗯,起来吧。”她故作高傲地道。
“娘娘,民女此次前来给娘娘带来了婧棉膏,这是家父在管辖的运河区域内当地的老百姓所制,别看它很简单而且只是平民百姓所制,不过取材全部都是自然植物的,没有其余附着物,娘娘擦了更能美容养颜。”着,只见她手上拿出一个青瓷瓶,恭敬地双手托着。
涟皇后不明所以地看着她的行为,“为何你突然要来送婧棉膏?”皇后一针见血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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