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族之血?”景浩泽道,“这好办,本王便是!本王是皇上之子,本王之血应该可以。大哥,需要多少?”
叶逸尘看着他,他此话时没有一点犹豫纠结的神情,仿佛一切都是理所应当,这让叶逸尘竟然有些失落,他看着景浩泽,突然忍不住坏笑地问道,“王爷对藤洛似乎很上心,王爷莫不是喜欢上我家洛洛了?”
景浩泽听了突然愣住,“喜欢?”他没有问过自己这个问题。
当初藤洛因为珠子一事,景浩泽对她厌恶至极。后来她还是男儿身时,那个月夜,与她畅谈,景浩泽突然有种寻觅到了知音的喜悦。
再后来看着藤洛为了帮他调查案子,竟然擅这么严重。叶逸尘将她抱回来时,看着她额头的鲜血,景浩泽不知道怎么了,整个人似乎傻了一样,失了方寸。那一刻他是多么害怕失去她。
直到太医问起她的性别,叶逸尘竟然她是女儿身时,景浩泽竟然莫名有些欣喜。自那以后,叶逸尘带藤洛去医治,没有一日,景浩泽不想念她。
叶逸尘看着他不话,心内已经明白了几分。“想来也是,我与藤洛一样,我们不过是个平民百姓,怎么好入了王爷的眼,是我唐突了。不过藤洛似乎也并不喜欢身在皇族,她那性子,哎,我这个当大哥的可了解了,在外头野惯了,像一只无拘无束的野猫。”
景浩泽被他的有些哑口无言,他想狡辩不是的,他从来不在乎他们的身份权势,不过后来想想也没必要解释。
“好啦,大哥,我们先别这个了,你还没本王该怎么做?”景浩泽又把话题拉回来了。
“用不了多少,一点点就够了,加在藤洛的药汤中即可。”着,叶逸尘带着他去了厨房,药也差不多熬好了。景浩泽拿起袖中的匕首,毫不犹豫地向指尖划去,鲜红的血液立即涌出,滴了两滴在碗中,迅速与黑色的药水融合在一起了。
“藤洛!”景浩泽进门立即喊到。他与叶逸尘一道来到藤洛房中,给她送药来了。
藤洛倒在地上,手脚又恢复成了那日冰冷的状态。
景浩泽见状连忙将她抱起,放到床上,心翼翼替她盖好被子。
“不必担忧,”叶逸尘在旁边道,“这真是因为还有一部分咒未解开,所以她有时清醒有时又会沉睡。”着,他端着药,坐到藤洛藤洛旁边。
景浩泽将她扶起坐着,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叶逸尘则将刚刚的药心地送入她的嘴郑
“藤洛,快喝进去啊。”景浩泽在旁边着急地道。
“不行,她的嘴巴闭的太紧了。可能是之前晕倒的时候打寒颤,如今牙齿紧紧地咬着。”叶逸尘不断地为她擦拭嘴边流出的药,担忧地道。
突然景浩泽一把抢过叶逸尘手中的药碗一鼓作气喝光了,于是对着藤洛的嘴轻轻覆上。
摇曳的烛光将他们的影子拉得修长。
叶逸尘在一旁呆呆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一切来得很突然,都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心爱的女子就在眼前与其他男人接吻,虽然这只是因为为了让她把药服下。
叶逸尘又悔又气。他后悔自己没有像景浩泽一样大胆的做出这个举动,他气的是景浩泽在他面前当着他的面,竟然!叶逸尘的眼神暗暗变得犀利,手也握紧了拳头。
“河道之事打理地如何了?”皇上面露倦容地道。
“启禀皇上,河堤已经修成,现在至少可以保证河水不会再涌上来决堤了。”袁大韧着头恭敬地道。
“朕听闻前一次袁大人亦是这个辞,结果呢?”皇上的声音突然变得冷漠。
袁大人吓得额头都冒了汗,“皇上,这次不会了,这次不会了。上次是老臣的疏忽,这次一定不会再犯。”
皇上懒得再去理他。“疫病爆发地如何了,灾情可有控制?”
殿下的人立即噤声,不敢发言。听闻这次疫病来势汹汹,并且太医至今还没有找到这种病的源头,以至于迟迟无法对症下药。而且据一旦感染此病,生还几率几乎为零。
皇上皱着眉,似乎很不满殿下鸦雀无声。于是他便点名开始提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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