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否再快点?”女子焦急地到。这已经不知是她多少次催促了。
“太子妃这已经很快了!太快也不安全。”马车夫在前头有点不耐烦地道。“不就是回她的东岳吗?着急个什么劲啊!像赶着回娘胎一样!”马车夫心内暗暗想到。
太子妃听闻,只好缄口不言。
实话,她毕竟是个他国的人,即使嫁到这南孟,即使太子与她很恩爱,然后这其余的人多多少少还是对她有些偏见的。瞧瞧这区区一个马车夫,话的语气都有些不好,何况其他还有些地位的人呢。不过还好景楠玥心大,要不然她早就被气死了。
终于,在日暮时分,赶着太阳最后的光辉抵达了东岳国这片沃土。
“太子妃,我们现在进宫吗?”俐俐在旁问道。
“不了,明日再进宫吧。今日先找家旅店歇息,不要惊动皇宫中的人。”着,景楠玥看了看怀中熟睡的孩子,他才两岁,跟着奔波了一也着实不易了。先休息吧,明将会是一场“硬仗”,谁也不知道会怎么样。
他们选择了在一家桨泰川酒家”的店歇了歇脚。听闻泰川酒家是安昌街口碑最好的酒家,里面的陈设也是十分别致。不错,这正是月圆节那日景浩泽和景浩德去的那家。
他们要了一间最好的厢房,一切都已经妥当,景楠玥躺在床上,却一直无法入眠。她害怕辗转反侧会把孩子吵醒,于是和衣轻轻起身,点了一盏油灯,蹑手蹑脚走到了外面的廊子里。
此刻的夜空漆黑一片,没有什么星星就连月亮也失去了踪迹。古人多好,什么“海上生明月,涯共此时”“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他们再怎么思念也有个月亮作为媒介传达相思之意,而此刻的她呢,连月亮都躲起来不愿见她。
景楠玥空空地望着空,末了忍不住轻轻叹气。
“姑娘所遇何事?为何大半夜在此唉声叹气啊?”突然背后想起了一阵女声,倒是把她吓了一跳。景楠玥往回一看,一个女子正微微笑着看着她。夜色里望不太清楚她的眉目,不过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像是清晨树林的鸟啼。
“你是何人?”景楠玥疑惑地问道。
那个女子爽朗地轻轻笑出了声。“姑娘,我不是坏人,我是这个店的店主。我叫绿兰。”
“你是这个店的店主?”着景楠玥不禁惊叹。这个女子还十分年轻,也就三十岁的模样吧,竟然就将这个店打理地这么好。真是让人敬佩。况且她身上散发着一种特别的气质,让人舒心。
“绿兰姐姐真是让人敬佩,年纪轻轻就把这泰川酒家打理地妥帖。”景楠玥忍不住赞叹着。
绿兰听了并不在意,笑着摇了摇头,反而问起了她“那你是谁?可是遇上了什么难事?姑娘若不介意,可以对我。”
景楠玥也不知该怎么开口。她倒是想啊,可是这个有关于国家政事,还有很多复杂的东西,了她一个平民百姓也不会明白的。想着她不禁摇了摇头。
“那好吧,既然姑娘不愿意那就不了。不过能住在这里的上等厢房,想必姑娘一定是非富即贵的了。不过姑娘,“时光如白驹过隙,忽然而已”,活在世上还是得放宽心才好,其实再大的事过后想想也不过如此。所以姑娘凡事别想太多,有些事也别看得太重。”绿兰忍不住柔声劝到。
景楠玥十分感激,没想到一个陌路之人,竟然看到她情绪低落,会主动安慰她,替她排解,这真是她好久都未感受到的。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在周围冷冰冰的时候心也会变得像冰那样坚硬,一旦心灵遇上了温暖,心中的盔甲全然崩溃化为一摊水。此时的景楠玥也正是如此,长期是冷漠,是虚伪,已经让她无形之中与人产生了一道屏障。而此刻,一切都坍塌了。她麻木的心灵,一点点找回了感觉。浓重的夜色里,饱含复杂之情的眼泪缓缓滴落。她立即走上前去,给了绿兰一个拥抱。
“岳孟公主驾到!”景楠玥身着了一袭淡蓝色的华服,微笑着迈着轻快的步子,仿佛昨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嗯?岳孟公主?她怎么回来了?”
“就是呀,南孟正在战乱怎么会让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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