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标,我整天都在《财经新闻》,《新夜报》那边由主编负责,再说我打听过了,这事是一个自由狗仔的爆料,那照片也是他提供的。
志标,你也是的,咱们报社和《信报》现在势同水火,你去和曹明志吃什么饭呐……”
吴志标瞪着眼珠子,怒喝道:“我吃饭怎么了?我问心无愧!你是社长怎么样,我又没签卖身契,和谁交往你有资格管我?”
王世俞冷笑一声:“我是没资格管你和谁交往,问题你13号下午去吃饭,然后当晚就发表了那篇文章,没有你的文章,我们能陷入这么尴尬的局面吗?”
吴志标眸子里简直要喷火。
当初去赴宴,老曹隐隐透露出拉拢的意思,都被我无情拒绝了。
老查做事这么不地道,我还苦心想办法办好《财经新闻》,虽然现在看来局面有点不利,但也称得上是一片丹心照玉壶!
现在居然被怀疑是内鬼,我特么比窦娥都冤!
这可真是“有日月朝暮悬,有鬼神掌着生死权”!
关键那张照片,刊登在你王世俞的《新夜报》上,你还给我来个装傻充愣?
行,老查、王世俞,老子记住你们了!
转头看了看黄烈杨。
原本以为这位是我的对手,现在看来,黄sir才是好人呐……
起码人家不玩阴的。
吴志标知道到了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拍拍黄烈杨的肩膀:“老黄,我走了,以后常联系。”
然后把领带一扯,同时拽下胸牌,冲王世俞狠狠一掷!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说完,大步出了办公室,都没回自己那屋,看来连个人物品都不要了。
吴志标满心酸楚的离开了这个伤心之地,回想几天前,贺卡上那段寄语,忍不住曼声吟唱。
“鹰击长空,鱼翔浅底,万类霜天竞自由;书生意气,挥斥方遒,粪土当年万户侯……”
妙,写的真妙啊!
我现在果然自由了,我肯定要挥斥方遒,我要粪土这些狗币“万户侯”!
老查,王世俞,山不转水转,你们给我等着。
他离开一阵后,黄烈杨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捋清了前因后果,不禁悚然一惊。
“这么说,吴志标的那篇文章,是《信报》的一个局?”
卧槽!
这小子在我眼皮子底下当内奸?
那这件事,除了打击《财经日报》,会不会对期货市场产生影响?
我可是超级重仓啊!
敷衍了王世俞几句,借口那边有客人,赶紧回到办公室。
大户们本来就在讨论,一看他回来,问道:“烈杨,鸡蛋涨到1800了,你认为要不要平仓?”
黄烈杨没有失去冷静,摇头道:“我们仓位太重了,收盘前恐怕跑不掉……”
其中一个大户道:“烈杨说的对,而且我们一跑,肯定会再抬高价格,不但不能盈利,而且还会亏损。”
“那怎么办?”
另一个大户道:“期货说到底不过是看谁钱多,而且按烈杨判断,周末过后,鸡蛋价格必定闪崩,我们干脆再调资金来,把点位砸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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