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游戏 (2-1)

现在两人自然是没心思放在案件上。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本来就陷入案件中几人，现在又必须得面对眼前的问题。

除了没有道德负担的坏人，还有不知身份的内鬼。

没有人可以帮助他们，没有人会可怜他们，这团漂浮在伦敦夜晚的大雾把所有人都吞噬进去，形成了一个无法破解的局。

当天晚上，夏洛克拿起了电话，本来想拨通给自己的某个敌人，但是犹豫了会，又放了下去。

“喂，电话费很贵的。”

他这样煽情的举动被瑟维斯打断了，夏洛克顺着声音看过去，瑟维斯穿着白色水手衫，披着棕色的羊毛衫，双手相扣。

夏洛克没有回答什么，只是看了眼窗外有些呆滞的问到：

“瑟维斯，我的朋友。你觉得如果以我的生命为代价，去拯救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值得吗？”

瑟维斯想起下午时听到的那通电话，自然也猜出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觉得你可能已经有答案了，但是你如果非要我给出一个答案的话……我个人觉得不值得。”

“哦？”

瑟维斯的这个回答吸引了夏洛克的注意力，他知道，一般面对问题，人们都不会直接回答值得或者不值得。

“不然呢？我说值得吗？拜托，夏洛克福尔摩斯，你明白你活着的意义吗？”

夏洛克盯着瑟维斯，却没有给出答案。

“你的意义，就是为了找到更多的真相，拯救更多素不相识的人，你知道我是一个金钱人，喜欢物质化，所以说我觉得你活着更有价值。”

“可是我觉得如果我连一个人都救不了，更别说其他人了。”

“你以为就只有你需要做选择题吗？”

瑟维斯反问道。

外面的路灯闪烁了两下，像是一个不详的预兆般，让看到的人觉得很心安。

“什么意思？选择题？哦，不，在我的大脑里，从来都不用选择，因为正确答案总是会由我的大脑告诉我。”

“所以我说了你一开始就找到了答案。”瑟维斯来到桌子上，把下午没喝完的茶倒进杯子里，来了一口。

“答案？呵，谁说的定呢？”

“谁又说不定呢？或许你根本不用付出什么呢？从来就没有完全公平的游戏，我的朋友。”

瑟维斯望向夏洛克，满是深意。

……

次日上午十一点，夏洛克搭乘电车来到了圣詹姆斯公园，左手提着装满了赃物的箱子，走进了森林。

公园不算很大，但不乏出游的人，他们有说有笑，似乎不带有任何烦恼。

在某条板凳上，他看到了老熟人，伦多，而在他旁边，还有一个带着墨镜的年轻女孩。

那应该就是打电话的人吧，夏洛克想。

……

“奇怪。”琴拨打好几通电话，发现根本每人接听。

“你说他会不会留下来了一个假号码？”她问旁边的安德鲁。

后者只是摇摇头，他哪里会知道啊，华生昨天才留的电话，他哪里有机会打电话啊。

“可恶，第一天上班就拒绝上司电话，到时候一定要好好训训他。”

说罢，她看向蒙上白布的尸体，这几天的工作量极其巨大……不过他们也只是政府的工具，哪里有困难，就去补哪里。

面对这种情况，他们还有抱怨的余地吗？

没有！

拿着比一般人高许多的工资，就没什么好说的怨言，琴拿起了解刨用的银刀，干起了活。

……

瑟维斯也是按照卡特琳的要求，早就在夏洛克的视野盲区就位。

而在他旁边坐着的一个看报的人，是卡特琳的眼线，他传达着瑟维斯的使命，并且……监督着他。

“这是一道选择题，而不是一道必答题，所以我做什么，你都别管。”瑟维斯在他旁边坐下，威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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