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吃独食!哥,你不知羞!”
阎埠贵没了声音,说话的是从帘子中探出头来的阎解娣。
跟她的头凑在一起的,还有阎解放,阎解旷哥俩。
“哥,都是一家人,打着请于莉姐吃饭的名号吃独食,你也太过分了!
以前好歹你还说,是你跟着公交车跑路省下来的呢。
这段时间你是装都不装了啊!”
阎解旷学着阎埠贵的模样,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
年纪虽然不大,但是这架势倒是学了个七七八八。
“我说哥,你该不会是想着,等结婚以后就赖了家里的账吧?
你别忘了,你的工作可是咱爹掏的钱,你当时说的可是借!
你要是不还,那不是等于咱们家吃亏?
那不行,你要是不还,那我也要跟家里借钱!”
说这话的是阎解放,跟阎解旷和阎解娣不同,他关注的重点,明显上了一个档次。
“对!必须还钱!
咱们家讲究公平,老大你要是不还家里钱,以后我们也要跟家里要钱!”
几个小的来回吵闹着。
“老头子,你感觉怎么样?”
接过老伴手中拧的热毛巾,阎埠贵眯起眼睛,只感觉头顶的两条线,跳腾的那叫一个厉害。
“没事,还扛得住,家里还有没有什么止疼药,给我来一片?”
扶着身后的板凳,一手捂着热毛巾,艰难的从地上挪起来。
“老大啊老大,作为咱们老阎家最大的孩子,你怎么就这么让人不省心呢!
我还以为你应下这件事,是心里已经有谱了。
谁能想到...你...哎...
占便宜你也看看局势啊!
我老阎家一辈子的英明,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玩意!”
跺脚,敲桌,阎埠贵气的那叫一个厉害。
“局势?什么局势?
我说爹,你该不会认为,他秦怀安能跟我比吧?”
听到阎埠贵这么说,阎解成不屑的转过身来:
“我承认,秦怀安现在的工资是比我高!但是那又怎么样?
他秦怀安一个乡下来的,就算背靠李茂,能走到现在也就走到头了。
我就不一样了!
我还年轻,还能考级,就算现在想着结婚的事情,暂时没有心思,但是我未来的钱途肯定比秦怀安强。
看看易中海,看看刘大爷,再看看跨院的姓周的。
一个月七八十,八九十的,肯定比二三十强的多吧。
于莉是个聪明人,她肯定不能够委屈自己,去嫁一个没前途的保卫。”
阎解成这话说的那叫一个斩钉截铁。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阎埠贵听着心里怎么都不是滋味。
看不起保卫科?
他阎埠贵当了一辈子的教员,工资才多少一点啊!
“考级?这话从你没进厂的时候就在说了,到了现在,这么长时间过去了。
你跟我说实话,你在厂里到底都学了些什么?”
阎埠贵用力的攥了攥毛巾,已经凉下来的水珠,顺着垂下的手滴滴答答的滴落在地上。
“学到了什么?我学的可多了。”
阎解成大言不惭的开口,却没有注意到,听他说着这些话的阎埠贵,脸上的表情越发的阴沉。
“够了!阎解成!”
许是顾忌着自己的颜面,想着现在还是夜晚,深谙家丑不可外扬的阎埠贵,只是愤恨的攥紧了拳头。
“到了现在,你竟然还在想着法子糊弄我?!
你是不是以为,只要你不说实话,我就不会知道你在厂里的表现?!
别忘了!
咱们院里,在厂里当工人的可多了去!
随便找个人打听一下,谁还能不知道你阎解成在厂里都干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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