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麻雀飞到她的肩上,亲昵的用小脑袋蹭了蹭她的脸颊,撒娇道。“恩人,我数学没学好,所以少买了3%的股份,引来了杨木。你不会怪我吧?”
偏过头,羽毛如顺滑柔软的丝绸,划过脸颊戳中了脖颈的神经,痒痒的。
她想,让一只鸟学数学,真是为难鸟了。
见杨喜乐眼神恍然,杨木以为是他的话起到了作用,他顿时变了一副嘴脸,由怒转哀,“再怎么样,天华也是你爸爸的心血,你这么能忍心?”即便是你便宜了我,也不能便宜外人呀。最后这一句他刹住了车,憋红了脸。
杨喜乐摸摸失落的小麻雀,以示安抚。瞥向杨木,“我知道你的滋味不好受。”
她想通了,杨木眼神激动,极力压住眼中的心里的兴奋,继而卖力道:“天华是你爸爸的心血,我作为你的叔伯,一定……”
“你想让我反悔,不可能。”杨喜乐打断他的话犹如在他头上淋了一盆冷水,浇得他透浑身发冷,遍体身寒。他憋红的脸涨得青紫,像胀鼓鼓的青蛙,一戳就破。
杨喜乐冷笑,“沈龙是是谁?连你都忌惮的人物。还让煽动我去摸老虎屁股,叔叔,你可真是……”居心叵测。
她寒光乍现,冰冷的眼神如刀,插入心窝,你的如意算盘,碎了。
杨木惊骇地倒退数步,心底蔓延着惶恐,像藤蔓逐渐攀岩吞噬,密密麻麻。他顶着她冷漠无情的眼神,压力倍增,额头渐渐冒着细密的汗水,惶恐极了,或是因为做贼心虚,他之前的的那些小动作被他的补脑逐渐放大,细思极恐后得出了个结论,他要完了。
随后,他连叔伯的架子都不端了,仓皇出逃,看傻小麻雀。
小麻雀望着杨喜乐崇拜道:“恩人,你好厉害。”
“低调低调,”她笑着朝它压压手,眼睛却掩盖不了她的得意,虽然不知道沈龙是谁,但她看清了杨木眼底的忌惮。向来只有她空手套白狼的分儿,哪有他演习的地儿。
“对了,你知道吗?”
“什么?”
“我这么厉害,还多亏了你。“
“啊?”小麻雀不明所以,糊涂地想着,不是都过了这个梗了吗?
“一上来就上我这条咸鱼当执行总裁CEO。你是嫌我过得太潇洒了吗?”
小麻雀含着黄连,不想说话。因为它知道她是个女人,还是个斤斤计较的女人。
杨喜乐吐槽道:“那动辄上千万的合同,是我能签的吗?动不动就破产,还有……”扒拉扒拉。
小麻雀木着脸听她一一道来,道:“话虽说得不情愿,但是你当时挺开心的。”
杨喜乐刚刚发泄出来的怨气,突然被它一句话给聚集了起来,郁结于心。她摸着胸口,分外痛苦。“我承担的忧伤,你作为一只鸟是不会明白的。”
明明芝麻大点的事,搞得小麻雀压力备增,小麻雀的小脑袋都要炸了,可悲的是它无力反抗。
它翅膀下垂,羽毛松散,焉嗒焉嗒的。
“好在.....”杨喜乐瞄了一眼小麻雀,又开了口,诱鸟心悬。
疏忽抬头,小麻雀精神抖擞,目光炯炯地盯着她。
“好在我们发了,一夜暴富。”杨喜乐嘘了一眼小麻雀,清了清嗓子,接着道:“等我出院了,你看上了哪怕森林,我给你买。”
在她的眼里,鸟是对大自然的渴望是对绿色的向往。果不其然,小麻雀顿时被美梦砸得晕乎乎的,整个鸟像喝醉酒似的,嘿嘿傻笑。
看到它的状态,杨喜乐也忍不住弯起了眉眼,翘起了嘴角,眼里闪着的不是令人憧憬的星星,而是大把大把的黄金。
以至于,一人一鸟沉寂在幻想里,气氛相当轻松愉悦,直到护士推着手术车来,杨喜乐才想起,她要做手术。
不过,他们没按流程走。借着这个理由,杨喜乐闹腾。“我没签字,我不去,要死人的。”
她死抠着床沿,骨节泛白,依然是对死亡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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