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二泼洒墨汁,沿着晕染顺笔带去,一幅泼墨山水画完成昊三用五颜六色的油彩刷出一幅写实油画昊四画的似乎是抽象画昊五画出来的东西就像是小孩子画的。
武试开始,昊二、昊三、昊四直接弃权,昊五换上宽松的白衫白裤,额上和腰间各系上红绸带,人影如风扫过,一阵“嚓嚓嚓”声响,侍者手中的木板接连断为两截昊五站在石板面前,一掌劈下,“咔嚓”一声,石板裂开掌心再次劈落,二十层板砖从中裂开。
综合下来,最后敲定,昊二担任画师,昊三负责乐音,昊四是书法,昊五是武师。
至于琴棋书画中的棋,则暂时空出。
在回去的路 上,昊天下对他们四个说道:“行啊,看来你们也不是如自个儿说的那么废,往后别再信奉什么明哲保身那套了,年轻人,该施展才华就施展出来,怕他鸟的树大招风!”
“父皇,您说得倒轻巧,真被削了有得罪受的!”昊二说。
“谁没被削过?你能期望没人会看你不顺眼?被削了就真遂了人家的愿从此废下去?”昊天下说。
“干不过呀!”昊三说。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没有谁可以一手遮天!”昊天下说。
“那可说不准!”昊四说。
“一山还有一山高,你看不到,不代表那个可以制衡的力量不存在!”昊天下说。
昊五若有所思。
“总之你们给我记住了,从今往后不许废,在这里没人会削你们,即使有,也给我削回去,明白了吗?”昊天下对他们道。
“明白!”四个人异口同声道。
转眼到了立夏,蝼蝈鸣、蚯蚓出、王瓜生。
昊天下最近似乎有心事。
眼看着一年快要过半,哪吒找他谈过倾城的事,有点害羞地表示有正式娶她为妻的打算。…
“你也知道,倾城眼下这个状况,可能不会同意。”昊天下对哪吒说。
“我知道,可一直这样吊着也不是办法,我想名正言顺地对她负责到底。”哪吒说。
“可是你俩有可能长期两地分隔呀!”昊天下说。
“我不介意,无论多久我都等她回来!”哪吒说。
“你不觉得这样太委 屈了?”昊天下问。
“有什么委屈的?不管成婚与否、相隔多远,我都只认定她了!”哪吒说。
昊天下不再说什么。
少槿觉察出来,还是忍不住问了:“陛下似乎有什么心事?可是老二他们的安排有什么问题?”
“哦,不是老二他们!”昊天下说。
“那是何事让陛下烦扰?”少槿问。
“是倾城皇儿与哪吒的事。”昊天下说。
“他俩怎么了?”少槿不自觉地揪心起来。
“他俩没什么,别紧张!”昊天下连忙道。
“那……”少槿不明所以道。
“是他俩的婚事问题了。”昊天下说。
“哦?婚事?”少槿有点意外道。
“哪吒跟我谈过,有正式娶倾城的打算,但问题是眼下倾城可能不会同意。”昊天下说。
少槿稍稍松了口气,说道:“也该正式成婚了,彼此那么相爱,有什么不同意的呢?”
“倾城那孩子,你我最了解不过,她是不想拖累哪吒呀!”昊天下说。
少槿叹了口气。
“你觉得眼下让他俩成婚,真的合适吗?”昊天下问。
少槿想了想,说道:“说不上合适或者不合适,做父母的肯定希望他俩早日成家的好,陛下觉得呢?”
“嗯!”昊天下点头。
“改天得空我去探探倾城的意思,跟她说道说道。”少槿说。
“好!”昊天下赞同道。br r
过了几天,昊倾城在家休整,闲着无事鼓捣着沙蟹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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