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饭桌前,阿落捧着自己的饭碗,嘴巴都瞪圆了。
姐,太太太太帅了!
莫名其妙地,她想亲她家姐一口。
子兮摇摇头,笑了:“何必呢?为了这样的人脏了自己的手?”
君念辞不言,反问:“你今后打算去哪里?”
“哪里?”问到此处,子兮眼中难得地出现了迷茫,这些年,她为寥君念辞的归来,什么苦受不得,如今她归来了,到叫人找不到去处。
“为被,地为床,四海为家罢。”
君念辞料道她会如此一,便道:“也许,你还有可去的地方。”
子兮冷笑:“何处?”
笑,轻启朱唇。
简单的几个字,却让子兮心上一跳,是啊,自己什么都失去了,还有她啊。
“是南子骞让你这么的?”
“不是,”摇摇头,“这是我自己的想法,这些年来你为了我…如今也该为了自己想一想,是四海为家罢,还是找回曾经的自己?”
“曾经的自己?”子兮抬手,看了看葱白如玉的指尖,“假话罢了。”
君念辞眼角看了一眼阿落,笑:“是不是假话,我想你是清楚的。”
用完了餐饭,君念辞不愿打扰子兮,便提议到船外走走,阿落自然附议。
“姐,我陪你去甲板上走走吧。”
东锦城之后,阿落识趣地没有问起那晚的事,只是从君念辞的呢喃和表情中,隐约猜到是和夜墨有关。
与夜墨的分别,姐表面上看起来毫不在意,但两人日日睡在一张床上,姐时不时半夜查看她睡了没有,然后在起身坐在窗外,一坐就是一晚上的时候,阿落知道,姐也是放不下夜墨的。
“姐,再过几日,我们就到轮忆台了,我听哥哥,那儿可是下最繁华的地方,可漂亮了!”
看着阿落手舞足蹈的样子,抬手宠溺地摸摸她的头。
那疼痛减轻了许多,也许是夜墨已经接受了这个现实了吧。
抬头看了看,海鸟在上不停地画着圆圈,君念辞一笑,慢慢放松下来,拉着阿落坐在船栏下靠着。
“阿落,我这人是不是太狠心了?”
阿落沉默,过了一会才开口:“我…我不知道夜墨和姐之间发生了什么,但姐这样做,一定有姐的道理,他会明白的,只是…”
咬咬牙,声音中带零埋怨:“夜墨很关心姐,但姐一声不响就他留在长安城…对他,太不公平。”
“但是姐,”她又道:“姐只要开心就好,阿落,喜欢笑着的姐。”
阳光撒在阿落扎着的两个辫上,装饰的蝴蝶一抖一抖的,再配上她纠结的表情,别提多可爱。
“好,”君念辞捏了捏她的脸,软软的:“听阿落的。”
心情舒畅后,连日来的戾气总算减掉了大半,现下看着飞到船头“喳喳”叫个不停的海鸟也可爱了许多。
只见那海鸟“碰”地一声撞在空中,瞬间直线下降尖尖的喙直插进船身里。
随之而来的,是船头像是被什么东西从中劈了一掌,开始出现裂痕!
“啊!”阿落娇呼一声,紧紧拉住了君念辞的袖子:“姐!”
皱着眉,看着那船身开裂的奇异现象,不明所以。
船内被震动吓到的人纷纷涌了出来,那两个男人一见君念辞站在那里,踏出去的脚硬是收了回去。
子兮出来,看着这幅情景,明白发生了何事。
“念儿,你们在此处等我,这船,怕是坐不了了。”
也不做何解释,安顾好二人,转身进了楼郑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出什么事儿了?本姐的首饰都摔坏了,怎么撑船的!”
那撑舵的人被震动跌坐在地上,瞪大了双眼。
“你们看,船头裂了!”
他这一声大吼,将所有饶目光集中到船头,那船头从中间裂了大来,汹涌的海水灌了进来,迅速侵蚀这船体。
可是船的前方,宽阔的海面上,空无一物!
“完了,是虚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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