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喝酒,希雯也将一杯酒倒进嘴里,然后说:“我知道你那幅画是画的雨院,莫非真的有那个院子存在吗?可惜我却从来没去过。画里的那几个女人是姐姐的亲人是不是?似乎那些只是一个传说,莫非是真的吗?”
他结巴着说:“我爱她们。”
“你疯了!你以为在演聊斋吗?爱画中人,笑死人了。莫忘记,如果那个传说是真的,画里的女人都是鬼魂。”她打了个冷颤说:“恐怖死了。”
“不做亏心事,何必害怕鬼?”
“你说的也对,我妈妈在姐姐的妈妈死了之后就变得特别的胆小,那时姐姐经常半夜三更穿着她妈妈的衣服四处晃,把妈妈好几次吓得晕死过去。不过我妈说了,姐姐一看就是命运不详的那种人,将来必定是她妈妈那样的结局,好像听说她们家的女人都是自杀身亡的。”
他抓住她的手,眼睛通红,低声吼:“你在说什么呢?诅咒她吗?我肯定,我保证,她绝对不会有那样的结局。”
希雯用力挣脱他:“你干什么呢?把我捏疼了。谁诅咒她了?你没看到妈妈对她比对我还好吗?”
他扑倒在桌子,迷糊地说:“红颜与魂魄,我岂止是爱你的红颜,你勾走的岂止是我的魂魄。”
希雯把面前的酒端起来喝掉,喃喃说:“疯子!难怪李白的诗都是酒后而作,我为何醉酒都说不出一句文绉绉的话来呢?”
然后她抱着黎从展的头,撒娇说:“我喜欢你什么原因都没有,我只是喜欢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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