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睡得正香的潘羽衣被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吵醒,她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嚷道:“谁啊?”
叮咚
回应她的还是门铃声,她火了,忍着醉酒后的头疼猛地坐了起来。盖在她身的被子滑了下来,一时春色无边。
怎么凉飕飕的?
潘羽衣揉了揉眼睛,低头看了一眼,眼睛在一瞬间瞪得圆如灯泡,张大嘴巴半天发不出声来。
老娘的衣服呢?
好半晌,潘羽衣才反应过来,她急忙用被子包住自己身仅穿着内衣的诱人身段,打量着与她自己闺房没一点相似之处的房间。
这是哪?
她只记得彻底喝断片之前的事,记得自己“胁迫”刘琰波去天水酒吧喝酒,记得和姬如烟的较劲。
再后来的事,潘羽衣一点印象都没了。
老娘该不会失身了吧?
想到这里,潘羽衣也是慌了,急忙掀开被子查看,床单洁白无瑕,没有想象的落红。
她有些不放心的扭动着下身,也没有感受到第一次之后那种撕裂般的疼痛,不由长舒了一口气。
叮咚
门铃还在响个不停。潘羽衣四处看了看,没有看到自己的衣服,只好捡起一块被扔在床头的浴巾围在身。
走到门前,潘羽衣先是从猫眼处看了一眼,确定是个女的她才打开门,带着几分怒气问道:“你是谁?”
王英莺扬了扬手的餐盒,像是没听出来潘羽衣语气很明显的火气一样,笑着道:“我叫王英莺,是天水酒吧的工作人员,来给你送醒酒汤和早餐的。潘警官,我可以进去吗?”
潘羽衣虽然对天水酒吧没什么好印象,但她也不是那种一杆子打翻一船人的人。
事实,她对天水酒吧不好的印象大部分原因还是因为姬如烟这个涉黑的大姐大,一小部分是因为她本身不喜欢酒吧这一类的场所。
她刚刚态度不好是因为起床气和没穿衣服的缘故,并不是针对王英莺。
再说了,人家好心好意来送吃的,总不能将人拒之门外吧?
潘羽衣让开门,等王英莺走进来后才问道:“昨晚是你送我来的?”
“不是。是刘大哥背你来的。”王英莺走进房间将早餐放下后,又将晾在阳台的衣服收回来放在床。“潘警官,你昨晚吐的满身都是,我只好帮你把衣服脱了洗了下,希望你别见怪。”
听到是王英莺给自己脱的衣服,潘羽衣只觉得心压着的一块石头总算是落地了。她道了声谢,然后拿已经晾干的衣服去卫生间洗漱
早餐是一碗水饺和一碗仙醒酒汤。由于昨天没吃晚饭,潘羽衣现在早已是饿的肚子咕咕叫,她也顾不客气了,很没淑女形象的开始狼吞虎咽,把一旁的王英莺看得目瞪口呆。
吃饱喝足,潘羽衣宿醉醒后的糟糕心情好了很多,问道:“刘琰波最近经常来你们酒吧吗?”
她开始动起了小心思,别看她一副漫不经心瞎聊的样子,实则两只耳朵跟猫似的,生怕错听了王英莺的回答。
没办法啊!
刘琰波是油盐不进、软硬不吃,可以说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潘羽衣只好试着从他身边的人做突破。
不过说来也怪,潘羽衣好像认定了刘琰波是杀人凶手一样,有一股不把罪名扣他头绝不罢休的架势。
王英莺虽然年纪不大,可她毕竟是在龙蛇混杂的酒吧工作,也算是阅人无数。加现在的风言风语差指名道姓的直指刘琰波了,还有是姬如烟和九爷之间的仇恨几乎是路人皆知。
这一连串的原因加在一起,王英莺只是稍作细想,便猜出了眼前这位潘警官的意图。不过她并未打算有所隐瞒,因为她本身知道的不多,便如实回答道:“前些日子雪丫头还在酒吧班时,刘大哥是天天来的。不过自从雪丫头辞职以后,算昨天晚,刘大哥总共来了两回。”
潘羽衣继而问道:“那一次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王英莺回想了一下,摇头道:“一个星期前吧!那时候我正在休假,具体时间不太清楚,也只是听同事提过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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