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诡异的声音。
像是同时有两个人在说话。
电话挂断。
男子也察觉出不对劲,盯着手机看了好一会。
“你觉得我过分吗?”男子问道。
江落没有回答,而是反问男子:“为什么这么问?”
男子突然癫狂,将桌的电脑摔在地。
“他们根本不知道我有多难!”
“作为男人,我要养家糊口,我必须创作出优秀的作品,才能取得可观的收入,维持妻子和孩子的生活质量。”
“那个该死的蠢女人,不过是在家带孩子,有什么可抱怨牢骚的!”
“每天碎碎念,害我在家根本就没办法安心创作!”
“即使我搬出来,即使我告诉她,我是为了创作稿件,她还是要在电话里对我抱怨牢骚。”
“我真是受够她了!”
男人越说越气,将房间里的东西砸得七七八八,只有他的优秀作家的奖状和奖杯幸免于难。
属于他的荣誉,他看得特别重要。
“先生,您冷静点。”
“您的心情我能理解。”
“发脾气解决不了问题的。”
江落耐心劝解。
清官难断家务事。
在家庭关系的处理,很难说得清谁对谁错。
人们只会在意自己的需求,继而忽略别人的需求。
人们只能看到自己的委屈,看不到别人的委屈。
男人没能和妻子良好的沟通,导致家庭关系不和睦,他本身也有责任。
但是江落作为事不关己的旁人,并不适合夸夸其谈,将一些令人厌烦的大道理。
“你能理解我的心情?”
男人笑得诡异。
很快,男人又变得很失落。
“如果我的妻子和孩子能够体谅我的不易,理解我的心情,我就不会死了。”
江落听闻,毛骨悚然。
男子的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已经死了?
那么此刻站在他面前的男子,是人还是鬼?
“你想知道我是怎么死的吗?”
男子恢复诡异的笑容。
江落只想尽快离开,完全不想知道男子是怎么死的,但是男子并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
时空似乎从此刻开始划出一道屏障,隔绝了男子和他。
散落的房间恢复如初。
男子端坐在书桌前,双手在笔记本电脑的键盘敲敲停停。
他依旧是那个陷入创作瓶颈期的恐怖作家。
他敲击回车键的次数仍然比敲击其他键盘的次数多。
一切都恢复成之前的情景。
只是这一次,男子像是看不到他的存在。
他接通妻子的电话,电话内容和之前如初一辙。
挂断电话,他没有发疯,而是惆怅地抹了把脸。
之后,场景自动转换到了药店。
美丽的夜班店员主动询问:“先生,请问您要买点什么?”
男子手插口袋,前道:“麻烦给我开一点头疼药。”
“头疼吗?怎么个疼法?”
美丽的女店员没有立刻开药,而是关切地询问男子的头疼状况。
中年男子摸了摸僵硬的脖子,说不自己是怎么个头疼法,有些烦躁。
“您这里有什么头疼药?随便给我拿一盒就成。”
正在此时,店里又进来一位年轻的男士。
年轻男子问道:“您好,请问这里有除霉剂吗?”
美丽的女店员正在拿药。
中年男子不满年轻男子打断店员拿药的动作,提醒道:“不好意思,是我先来的,你能稍等一下吗?”
年轻男子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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