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能喝上这酒,全是大人的功劳。”
胡谦道:“哪里,那王升东罪有应得而已。”
海大良道:“就算是罪有应得,也得有像大人这样的清官去制裁他才行。
对了,那李员外和杭大人……
大人打算怎么处理?”
胡谦道:“李员外之流也可借鉴王升东的例子,我去查他们的事情实在太国困难,不如让百姓来告。
该是谁家的财产,就归还给谁。
余下的部分便充缴库房。
毕竟,谁曾被他们欺辱,自己肯定记得特别清楚。”
海大良道:“大人高见!
来!草民敬大人一杯!”
胡谦一饮而尽,又道:“至于这杭大人,本官也不清楚他到底是什么路数。
所以还需等等再说。”
海大良道:“这杭大人一向自视甚高,种种劣迹也都假手于人,自己基本不插手的。
若是想抓住他的把柄,想来是比较难的。”
胡谦道:“那倒没什么。”
两人又喝了几杯,话题已经不知偏到什么地方去了。
而在荣宁儿这边,海大良的娘子虽是极力奉承,但荣宁儿的心思先是在胡谦身上,然后就飘到薛柠霜那里。
海大良的娘子也是个心眼通达的人,见荣宁儿心不在焉,哪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当即亲自引路,将她和迎彩带到薛柠霜所在的厢房。
“夫人,请进去说话吧,妾身就不打扰了。”
荣宁儿只是妾室,委实当不得这声夫人的。
但对方既然有意奉承,她也没有多说什么,心中只当这句夫人是对沈玉珍说的。
进到房内,姐们二人立即抱在一处。
荣宁儿道:“姐姐这一段时间可好吗?”
薛柠霜本来见了至亲,心中十分欢喜,听她这样问,又见她脸上笑容不善,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
当即佯怒道:“你这妮子,怎么平白就来取笑我!
我好不好还不是你的过错,你自己心知肚明的,你不道声歉也就算了,怎么又反过来问我。”
荣宁儿道:“姐姐是在是误会我了!
我可是实打实地想问问姐姐的心情如何,吃得怎么样,睡得怎么样,哪里是姐姐说的那个意思,可怜我一片好心,竟然就这样被姐姐辜负了。”
说完还装模作样地摇头叹气。
薛柠霜道:“你这话若对别人说,或许还可蒙住人,但对我就算了。
难道你忘了,咱们姐们心灵感应如此之强,你那点花花肠子还是用来骗别人吧。”
荣宁儿笑道:“姐姐既然这样说,想必这段时间是过得极好了。
唉,说起来我为了让姐姐不至于太寂寞,每晚使尽浑身解数。
有时候相公已经很累了,我还强拉着他索求。
姐姐以为我是为了自己吗?”
薛柠霜道:“行了,越说越没羞没臊了。
这些话你留着和他说就行,和我说又有什么用。”
荣宁儿见她神色虽是嗔怒,但眉宇间却有透着一股埋怨,心思一转,便明白过来她的心意。
“姐姐等急了是吗?”
薛柠霜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你可不要胡说,我哪有这样。”
荣宁儿顺势将她搂在怀里,玉手胡乱地抚摸起来,“姐姐刚才还说我骗你,现在你也不是这样吗?”
薛柠霜起初被她弄得全身发痒,一时间笑得花枝乱颤,没过一会,却又渐渐红了脸庞,气息逐渐加重起来。
荣宁儿受了她的影响,也是呼吸急促。
薛柠霜道:“快停手吧,咱们俩都受不了的……”
荣宁儿赶紧停手,喘着粗气道:“姐姐莫急,现在是我,以后可能就换成相公了。”
薛柠霜道:“你还好意思笑,那时你也不会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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